此次出去的是位姓宋的年青人。他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文人秀士的文雅,一看便知是饱读诗书之辈。
童先生的模样很惨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哭得实在太委曲,乃至于身上都没了力量;萧靖用尽尽力提了一把,才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潘飞宇应了一声,喊道:“童先生入内口试了!”
说着,他侧过甚对董小雅说了些甚么。小雅有些惊奇,不过还是点头应了。只见她分开坐位,莲步轻移着走进了耳房;未几时,她捧着一个精美的木盒走了出来,盒子上另有一封信。
董小雅已是泪盈于睫,秦子芊则紧咬着牙一声不吭。萧靖发了会呆,方才大声喊道:“小潘,叫下一个出去!”
说完了这么一大串话,凌公子深深吸了口气,才道:“是为镜报之六宗罪也。”
小雅的担忧是多余的。萧靖一脸的云淡风轻,底子就看不出甚么情感窜改。
如何出去的人都要先问这么一句,我的着名度已经这么高了么?
“对此人你竟然还以礼相待,的确岂有此理。”邵宁恨恨隧道:“他就是来谋事的!依我说,就应当把他赶出去,还听他废话干甚么?哼,还搭上了一套高朋礼盒,的确是糟蹋东西!”
人家算是部下包涵了,真搁在那些御史言官手里,甭说六宗,哪怕十六宗罪都是小菜一碟。所幸,朝堂上绝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懒得理睬镜报,也正因为这类视之为蝼蚁的态度,报纸才博得了贵重的生长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