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把笔放回了笔架又坐正了身子,才道:“你说吧,萧某洗耳恭听。”
甚么?
秦子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好久未置一词。萧靖也没有说话,两小我就这么悄悄地对视着。
这面墙被烧黑了一块。墙根上面,是一些已经被烧成了灰烬的东西,看不出到底是些甚么,想来应当是引火之物了。
街坊四邻当即行动起来:有的人拿着盆来回端水,有的人则用大扫帚七手八脚地扑着火。火势本来就不大,在世人的尽力下,火很快就被毁灭了。
听到萧靖这么说,秦子芊微微一笑,道:“既然总编有事,那你我就他日再聊吧!”
“为塞世人之口,公子不顾身份与部属拜伏于市,受尽别人摧辱漫骂。此举看似自污,实则使世民气生怜意,并念及镜报之公道,对报纸更加恭敬。手腕之高超,实在令人佩服。然,萧公子不过一介布衣,而贩子当中,百般招数令人防不堪防;某虽无公子的手腕,却也有些本领,能让人了了短长进退,还望公子查之……”
一计不成,就想要用强么?
用过午餐,萧靖终究进入了状况。堆在他桌案上的那摞纸不竭变薄,目睹着明天的事情就要提早完成了。
他用手悄悄敲了敲桌子,淡然一笑:“倒也不尽然。”
过了好久,秦子芊方才长叹道:“秦某走之前,请公子拿些稿件出来吧。”
明天那事过后,他对秦子芊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恰是因为有秦女人在,夏蜜斯才气得知那么多和报社有关的事,最后才会按捺不住过来观光;恨的是,他和人家夏蜜斯聊得非常不错,招募编辑的事也有门了,却被她横插了一杠子,才会功亏一篑。
刚才和他说话时另有些戏谑的秦子芊也寂然道:“但是有人用心放火么?”
但凡是萧靖交代的事,她从不问为甚么。小远恰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压服事情让她姐姐来做也正合适。
秦子芊哼了一声就要说话,却听到萧靖道:“不过,如果说完整出于公心……”
萧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还当是甚么题目,本来就是这个?要夏蜜斯来报社天然是出于公心,子芊你来了这么久,我们这里甚么环境你还不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