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女民气知另一名施救者已至近前,便道:“奴家谢过恩公……”
看着姐姐向萧靖哥哥行了大礼,一旁的董怀远吐了吐舌头,也有模有样地拜了下去。
姐姐还没开口,董怀远便鼓掌道:“好啊好啊!我们住在人家的柴房里,处所可小了。明天出门的时候,阿谁大婶就说让我们别再返来啦。”
邵宁身子一颤。萧靖说的话本来没甚么不对,可他为甚么特地在“红”字上拖了一个长音!
“女人不必行此大礼!”没等人说完,邵宁就扑上去搀住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见被救的女子对着萧靖行大礼,他“咳咳”两声清了下嗓子,又抬脚往前凑了凑。
董女人轻咬着唇,不丢脸出她神情中的踌躇和挣扎。过了半晌,她才缓缓隧道:“实不相瞒,奴家与小远在城东一户人家寄住。日子久了,仆人家也多有不便,奴家眼下是在找新的住处。”
“哈哈,姐姐最好了!”喜不自胜的董怀远一蹦三尺高,他兴高采烈地找萧靖问清了处所,便连蹦带跳地跑进了院子。
邵宁很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都滚蛋了,莫非还留他们吃晚餐?”
“报官?那多费事!”猴急的邵宁恶狠狠隧道:“告得成告不成另说,人家董女人一看就是个还没出阁的大闺女,说出去可不好听。再说,报了官如何显出本公子的手腕?”
“有了!”两眼放光的邵宁一拍大腿:“传闻庵堂有祛痛止血的良药,本公子先去求药了。”
董女人轻声道:“若非恩公,小远早已不知所踪,奴家本日也已被奸人所辱。我姐弟二人当结草衔环,以酬谢恩公的大恩大德。”
萧靖扶起了董怀远,用手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小远这个猎奇宝宝盯着邵宁看了一会,转头对董女人道:“姐姐,我就说萧靖哥哥必定还在浦化镇,我们此次必然能找到他的。”
萧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不碍的,女人多虑了。你姐弟俩流落在外多有难处,小远与我又很投机,我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何不予人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