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雨见状,一把拽住紫衣女子,两人快步走进密道洞口,刚没走几步,就听的背后霹雷隆一声巨响,叶泊雨转头一看,祖师殿已经完整坍塌,将密道洞口完整封死。
洞口顷刻间一片乌黑,叶泊雨正筹办运起神念来探路,俄然脚下一沉,两人同时下落,落了丈许不足,脚下一实,落到了空中之上。紫衣女子急声说道:“叶泊雨,你快到船后,运起满身功力荡舟,我们或许还能追下属马南。”叶泊雨这才看清,本来两人是落到了一艘小型的扁舟上,忙把王晓磊放下,去船后拿起船桨,运起功力,扁舟飞似得的往前冲去。
司马南与紫衣女子拆了几招,眼看稳占上风,但蓦的一剑将紫衣女子逼开,跳出圈子,大声叫道:“且慢脱手,你到底是谁?如何会使血影剑法?”
叶泊雨在一边渐渐听出了一些端倪,仿佛是血衣堂创教祖师留下了甚么大奥妙还是大宝藏,司马南冒死想要获得这些东西,这才与九黎洞凤依云勾搭,害死了堂中众兄弟,又骗本身给他翻开祖师殿密道,看模样,这个大奥妙或者大宝藏就在这密道当中。
紫衣女子缓缓说道:“‘升天上天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鬼域’。这恰是当年祖师爷的随身佩剑‘碧泉’,司马南,你欺师灭祖,丧尽天良,明天,又逼迫叶泊雨翻开祖师殿密道,如此狼子野心,六合不容!”紫衣女子在司马南身边显得甚是肥胖,但一言一句,句句说的司马南无言以对,倒显得身形非常的高大。
“没,没有。”叶泊雨忙道:“女人,你没有被血衣堂阿谁风胡子老道伤着你吧?”
正感慨间,紫衣女子在一旁悄悄说道:“这是祖师用手指所写,当时我就在身边。”
划子又接连拐了十七八个弯,顺着一条湍急的瀑布激流而下,最后停靠在一个小平台上,平台有几十丈周遭,四周都是嶙峋的怪石,中间是一个八角形的古亭,古亭通体都是石质,上高低下与空中浑然一体,仿佛从地底里长出来一样,古亭中摆了一张石桌,石桌中间只摆了两张石凳,桌凳描龙画凤,做工甚是精彩,但也没甚么特异之处。倒是亭外柱上的石楹联引发了叶泊雨的重视,叶泊雨凑上前去,悄悄吟道:“弹指声中千偈了,拈花笑处一言无。”只见楹联上的字铁钩银划,龙飞舞凤,好似一气呵成。叶泊雨心想:“这风胡子明显是玄门之人,如何写的楹联全然一派佛家口气,莫非此楹联另有别人所书?”
说话间,稠密的水草从四周罚开,划子前边呈现了一个庞大的分叉路口,紫衣女子让叶泊雨临时停船,四下看了看,说道:“司马南第一次来这地下水道,他必定不晓得精确的出口,这里千岔万口,我们底子找不到他。这条水道是创教祖师青冥子按天赋八卦布设而成,前边的分叉路口会越来越多,并且每个分歧路口都会有分歧的构造封印,不晓得此阵法的人,误入水道,必然会丢失在这无边无边的水草中,任他功力通神,也只能筋疲力尽而死。我们现在只能在出口等他,如果等不到,那就便宜司马南这个恶贼了。”
“大诡计?”叶泊雨忙问道:“我跟血衣堂远隔千里,又无冤无仇,血衣堂的大诡计如何会牵涉到我身上?”
司马南闻言一惊,忙凝神细心察看紫衣女子手中的长剑,只见剑长三尺,其薄如纸,剑身好像一泓碧水,高低剑光活动,说不出的瑰丽,剑柄上用金丝缠着一个小小的篆字,司马南看到这里,不由睁大了双眼,手指指着阿谁篆字连声问道:“这,这是本教祖师的随身佩剑,几百年前早已失传,如何会在你手里?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