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在同一行混,多个仇敌不如多个朋友,更何况是祁六爷这类在都城范围权势很大的古玩贩子,和他结仇总不是甚么功德。
“易阳哥,你不消怕阿谁祁六爷。”易阳挂上电话后,白文超安抚道,“我们能想体例帮你打发掉他的。”
固然祁六爷没有放过他,但是明天早晨总算是化险为夷了,接下来另有七天的时候,他得想体例对付这只非常凶险和奸刁的老狐狸。
“祁先生,你……你这是甚么意义?!”易阳霍然掉过甚去大声问道。
“另有甚么事?”易阳淡淡地问道。
恰在这时,易阳兜里的手铃声俄然响起。
“祁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义。”易阳笑吟吟地说道,祁六爷不说明白,他也故装胡涂。
易阳说道:“可不是呢?你没看他方才那神采,那眼神,恨不得杀人似的。”
在来这之前,易阳和黄先生筹议好了,如果十点钟还没归去,那黄先生就会打电话来,筹办行动。
白文超说道:“祁六爷想把你住,主如果忌讳你奇特的眼力,毕竟现在只要你一小我能很等闲地鉴定出明仿,而他手上有多量明仿,如果有你如许的专家在,那他日子不好过啊。”
“我真是流年倒霉啊!”祁六爷叹道,“刚接到一朋友打来的电话,我买股票又赔了,赔了一两个亿啊!客岁我买期货,一样赔得很惨!看来我只要把精力放在古玩上了,靠这个赚点钱,要不然我快养不起这个家了!”
易阳“嗯”了一声坐了下去,白文超也在他身边坐下。
是以易阳当下向白文超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打动,和本身畴昔跟祁六爷“谈判”。
“易老弟,刚才我说的阿谁事你不能再考虑考虑么?”坐下来后,祁六爷问道。
祁六爷没有把话说清楚,但易阳心下里倒是明显白白,看模样对方是不依不饶了,非得强求别人留在他身边做事。
“两位先请过来坐下,我们再好好聊聊。”祁六爷招了招手,表示他们畴昔坐下来谈。
现在固然是在祁六爷家里,在他权势最集合的处所,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可白文超艺高胆小,他不甘逞强。
易阳叹了口气,对此却又无可何如。
即便明天早晨他们悄悄松松地从这里走出去了,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前面也不好防着看上去很凶险的祁六爷。
他仿佛堕入了深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你们能够走了。不过易老弟,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候,你好好考虑一下,七天后我再来找你要答案。”
祁六爷没有答复他的话,而是渐渐地站了起来,神采乌青,阴沉沉的,又变得极其丢脸了。
易阳不由苦笑道:“是他想得太多了,我才不会去管那么多的闲事,古玩行自古就有作假这一行,现在市场上假货还少吗?如果我都去管,那如何管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