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里的牢头齐禄闻声赶了来,问道:“如何回事?”
孟良固一听“娘娘”二字,立即吓得趴在地上,抬了头,惊奇不定地望着宝珠道:“但是皇贵妃娘娘?”
孟良贵听了这话,面色当即变了道:“这怕是不当。恒王牵涉通敌大罪,决不能随随便便让人探视!”
恒王这才昂首暴露惊奇的神采:“梦娘,是你?”他望着赵梦娘,“你易容了?”
恒王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只觉心口突突乱跳,冲动和难以置信的情感在胸口荡漾着:“你说你是谁?”
“你是?”他狂喜地望着她,正要说些甚么,却没有重视到身后赵梦娘翻开提盒,从中拿了一个短棍,向他脑后一敲,他只感觉后脑一痛,倒是被打昏在地上了。
赵梦娘恨恨道:“你这说的甚么话?你先前给了我很多照顾,现在我于你危难中帮忙你,也是图报你,省的欠你一辈子,下辈子还要接着还。”
宝珠点头淡淡隧道:“孟大人是聪明人。”
赵梦娘看了他一眼,淡淡答:“天然是吃的,来看犯人总要备点酒菜才好说话不是?”
她转头对带她们来的齐禄道:“你们去吧,我有一些话要伶仃问恒王。”
宝珠却脱了本身的外套与恒王换上,本身则穿了提盒中的衣物,内里套了恒王身上的囚服,不一会,面具做好,宝珠便当即戴在脸上。
二人听了“娘娘”二字,心头一震,随即慌乱起来:“这却要如何办?”
赵梦娘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赵梦娘将一层薄薄的胶状物质向恒王脸上涂了,不一会工夫,那软物便敏捷凝固,揭下来,恰是和恒王面庞一样的面具。
宝珠向房中立着的两个使女看了一眼,孟良固便很有眼色地屏退了。
恒王昂首看了她们一眼,便低下头去,明显并无一毫扣问她们来源的筹算。
宝珠道:“你说因为我才关照梦娘,我天然要谢你。”
恒王听了结苦笑一声道:“不必了。我现在是通敌卖国之人,别扳连了你。”
赵梦娘顿脚:“必然是这天牢中太闷了,我家娘娘身子弱,竟然晕倒了。”
天牢设在大理寺地下,又潮湿又阴暗,也不如何通风。一起行来,氛围非常沉闷。走了一段路,见了牢头,前面齐禄同牢头说了两句话,那牢头便领着他们在一个铁牢门边停下,翻开锁,指着内里一人道:“内里的便是恒王了。”
宝珠摆摆手:“无妨,上命所托,焉能辞劳?”她看了一眼孟良固,“你却不必跟着了,本宫易装而来,不便发兵动众,你若跟着,让衙门里的人瞥见,反要迷惑,便有负上命了。”
恒王更加迷惑:“你为甚么要谢我?”
齐禄阿谀道:“朱紫想得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