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摇点头,面色倒是诚心:“我确切不晓得。你也瞥见了,她对我不过是对一个主子的态度,我也只是拿她当旧主。”

见她又拿起一本奏折,忙道:“本来我也觉得她是冲你来的,借着凤宁宫的权势打压林如莺和她女儿,可现在看来又并非如此。”

冯时淡淡道:“傅景行死了,世人眼中的凶手必然是科举舞弊案的背后唆使者。现在把顾廷晞推出来,怕只是第一步罢了。”

顾朗嘲笑一声,“曲解?他小小年纪就心机暴虐,亲手杀死了本身的弟弟,这莫非也是曲解?”

冯时无法地笑了笑,“早给你说过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朴。”

他站起家,直勾勾地盯着主位的女人,声音含笑:“太后娘娘,你的眼睛很标致,可惜却没有效来洞察民气。”

沈娇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几分:“草菅性命?国公爷,据本宫所知,那些俘虏清楚是诈降,筹办趁夜里偷袭、一举毁灭我军大营。多亏顾世子警悟,才及时制止了那场暴动,救了我军几万官兵的性命,你……如何能说他草菅性命?”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仿佛又进入了奇特的圈子。

“顾世子于本宫有拯救之恩,现在他堕入监狱,本宫天然不能坐视不睬。国公爷,这些日子众说纷繁的坑杀俘虏一事,想必你最清楚。”

自那日起,上书的折子便源源不竭地递了上来,清一色是要求严惩顾廷晞的。

难的是英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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