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思考再三,收起佩剑将耳朵贴到先知的嘴边。
借着火把的光,肯尼和艾伦摘了一些藤蔓上的苦蒺藜,往丛林外走去。
间隔肯尼和艾伦了解还不到半天时候,一场存亡大战就将两人的干系升华到过命的友情,此时两人正紧握双手庆贺死里逃生后的高兴,还没等两人开口说话,不远处的先知收回“呜”的一声。
“别动,我们做个买卖。”先知倒在地上,看着持剑而来的艾伦。
“别冲动,肯尼,我晓得你熟谙涅伽尔,他用蓝火帮忙你击退了半身人,我曾去过第一大陆,当时我的父亲败北,一名大臣奉告我,家属在第一大陆有非常微弱的帮手,直到我去到第一大陆才晓得,我的家属在第一大陆也很驰名誉,但当我晓得这统统后一向在追随你的萍踪,厥后我碰到了树屋里的涅伽尔,他奉告了我统统,关于我们家属的统统。”
“说下去。”艾伦听了先知的话,收起方才惊奇的神采。
“我叫玛尔,是涅伽尔的儿子。”
艾伦手中的剑刃顶着先知的心脏,一点蓝色的血液从先知的胸前流下来,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庞然大物俄然说话,只要稍稍再晚那么一点,手中的剑刃怕是已经戳穿它的心脏了。
“你不是晓得吗?先知族入夜后目力都不太好,如果不是瞥见你的佩剑...”
先知刚一张口,一股凉意袭从背后囊括艾伦满身,他暴露惊诧的神采看着面前的先知。
“抱愧,方才攻击了你们。”玛尔瞥见两人头上暴露汗珠,满怀歉意的说道。
一个火把照亮了暗中的松果林,受伤的玛尔躺在地上,先知族的体型过分庞大,肯尼和艾伦试了几次都没有将它从地上拉起来。
“够了,现在该如何做?”
“你把耳朵靠过来,有些话最好不要让你身后的人听到,不是吗?”先知的声音非常小,它低下头看着喉咙处的剑刃,渐渐伸脱手将剑刃拨到一边。
“我不晓得该如何向你解释肯尼,总之,方才是一场曲解。”肯尼的俄然叫唤声打断了艾伦的思路,他还没有想好如何跟肯尼解释,语无伦次的敷衍着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