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哪疼?”辛莫染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病床上的我,手忙脚乱的不晓得该做甚么。
因为我们怕受伤,因为我们怕绝望。
那我的伤在哪?脸上并没有啊。
更痛苦的是:即便我们相互都明白这一点,但却仍然紧咬着不肯放开,在天国里挣扎,眺望着天国里那朵纯白的花。
展开眼睛瞥见辛莫染握着我的手,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挡在辛莫染面前的那一刻,从未想过会这么痛,从未想过会留下好久的伤疤,但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挑选挡在他的前面。
当时年幼的她说,她要嫁给有钱人,谁给她钱,她就跟谁在一起。
也正因为没人说出这句‘我爱你’,以是我们才不敢罢休最后一搏。
我当然不会卖掉它,不管我多么的贫困得志。
“没事!就是头疼罢了。”我说,大抵是因为宿醉的启事。
“有那里还疼么?”他扶着想要坐起家的我问。
“我……”我想要奉告辛莫染,我爱他,如果他也爱我,我情愿等他,等他做完他统统的事,等他带我分开,我们一起开家饭店,我做老板娘,他做厨师……
“子诗……”辛莫染抚摩着我的头发叫我的名字,他眼睛红肿了一圈,不知是流了眼泪,还是明天喝多了酒。
我伸手去摸脖子,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内里传来模糊的痛。
实在,在有些时候,他并没有那么固执:在梦见我消逝在大海深处的时候,在救起溺海却迟迟不醒的我的时候,在瞥见我受伤却无能为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