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用大图书馆的一间空办公室临时修建出来的陈述会场中心,弗里克不由得悄悄的叹了一口气。这三天来他都在度过极其类似的每一天,过着宿舍与陈述会场之间两点一线的单调糊口。
就算只是随便看着本应只是浅显风景的四周,也会在偶尔之间能够看到遍及不天然装潢的角落,但是他还没有能够做到就算瞥见擦肩而过的同事身上呈现了触角或是多余的臂膀,也能简朴的一笑置之的程度。
那么他会终究会因为谩骂缠身而变成“污泥”的载体只是时候题目,弗里克的血只是加快了这一过程。至于他本人仿佛不晓得弗里克的血液有催化的感化,是以才会在当时以混入药液的血灼烧败北的身材。
恐怕在短时候里没有体例简朴的适应了,强行忍住心机与心机两边产生的不适感,弗里克持续着每一天的糊口。
而弗里克,他现在只想去洗手间好好将胃内里的不适感一口气排放出去,实在顾不得太多其他的题目了。幻视的症状还在进一步的恶化,就算他的右眼已经规复了目力,可还在逐步发育的“新才气”却逐步牢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