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的精力还能保持稳定只是因为那些幻象只能够瞥见，没有其他的路子去确认它们是否存在。而在现在能够亲手触碰到它们，嗅到它们的味道以后，他很清楚本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某个临界点。
“该死，又恶化了么？”
弗里克不由得想起了踏上前去终北之门前本身在火车上考虑的题目，看模样他糟糕的运气再一次阐扬了感化，他已经坠入了一个前人未曾踏足的深渊，而他所做的挣扎只是让他在污泥中越陷越深。
这间牢屋并不大，并且还是一个几近完整密闭的空间，除了一片乌黑的上方以外，大抵从一头沿着墙壁走十几步便能到达绝顶。除此以外，房间中倒是被那些人清算得非常很洁净，因为除了他本来坐着的椅子以外便没有任何东西了，看起来在拿他做尝试时利用的东西都是期近将利用时才会送出去。
转眼之间，面前的风景便被刷上了一层即将腐坏的肉类才会带上的暗红色，他的鼻尖乃至还嗅到了一丝不晓得应当如何描述的臭味。面前的视界被扭曲了，弗里克感受本身向来就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固然这片气象的表面完整基于实际，但是那蠢蠢欲动的肉色鸿沟绝对不是实际中应当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