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侧夫人把手中的药碗放下,并未答复染霜的题目,而是开口道:“本日倒是委曲你了,一会儿少不了,还得罚你一罚,叫各院的人晓得,是你擅作主张。”
可若他们是恩典,萧宁远对谁是真情?
玉姣已经回到了揽月院,她人一进屋子,便感觉满身有力,只感觉满身发冷。
秋蘅端了姜茶过来,玉姣喝了一盏后,这才感觉四肢百骸暖了一些,接着她就开口道:“走吧,去幽兰院走一遭。”
这类男人,底子就配不上自家侧夫人!
秋蘅走后,春枝就看着玉姣道:“侧夫人,刚才您如何不让……奴婢把话说完?”
春枝闻言,也明白了玉姣的难处,她忍不住眼睛泛红,不满地说了一句:“主君如何能如许啊!”
本日这事儿,若非本身还算得宠。
孟侧夫人听了这话,神采微微一白……恩……恩典吗?只是恩典吗?
玉姣对着白侧夫人施礼,语气恭敬且感激:“本日白姐姐施以援手,玉姣感激不尽,备了些许薄礼,还请白姐姐不要嫌弃。”
鹊儿站在一旁,谨慎翼翼地凑畴昔,伸手去搀扶孟侧夫人:“侧夫人……”
玉姣出去的时候,带了两个丫环,两个丫环的手中都端着托盘,上面放了玉姣带来的礼品。
在这伯爵府上,她靠的是萧宁远,若没有萧宁远,那有公道又有何用?更何况,如果没有萧宁远的话……她永久都不会有公道。
想到这,鹊儿的神采黯然了下来。
等着走到门口的时候,萧宁远的脚步微微一顿:“切莫让你的妒忌,毁掉我们之间的恩典。”
是的。
说到这,孟侧夫人持续道:“主君,你如果想为了玉侧夫人出气,那边罚妾吧。”
这情面,她还是得承的。
……
想到这,孟侧夫人的神采格外的惨白丢脸,好似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孟侧夫人侧头看向萧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