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三分,两人都翻开了话匣子。
赵忠为张让的酒樽里倒满了酒。然后与赵忠举杯,张让接着感慨道:“这酒是老臣本身酿的,藏在地窖都五年了,记得前年,还给皇上带了点尝尝。”
张让对劲的笑着,说:“赵大人啊,亏你和我同事那么多年,这你也看不出来吗?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蹇硕既然想置何进于死地,立刘协为新君,他必将会去那么做,但是,蹇硕哪是何大将军的敌手啊?再说了,何大将军也不是榆木疙瘩,他对蹇硕也早就不耐烦了,夺走了何将军的军权不说,还想置他于死地,何进会放过他吗?再说了,何进终究还是想让他的外甥刘辩为大汉新君,哈哈,到时,宫里必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赵大人,这局面非你我能够掌控的,你我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赵忠昂首帖耳,拍马道:“蹇硕自不量力,竟然调拨我们和何大将军为敌,他还真觉得本身是小我物了。”
赵忠在接到蹇硕的信后,思虑很久,的确,蹇硕的发起不无事理,何家的权势,现在更是如日中天,但是,蹇硕仿佛忽视了何家在宫里如老树盘根错节的干系网,打压何家的权势,谈何轻易。
赵忠想了想,挠着脑袋,问道:“张大人,小人笨拙,您说的好戏,是甚么样的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