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好喝老臣酿造的酒,说喝了不头疼。地窖里另有两罐特地给皇上留的,谁知他已先老臣而去。”张让喝干了本身杯中的酒,对于皇上仍然是依依不舍。
赵忠为张让的酒樽里倒满了酒。然后与赵忠举杯,张让接着感慨道:“这酒是老臣本身酿的,藏在地窖都五年了,记得前年,还给皇上带了点尝尝。”
张让想起灵帝,还是动了容。十几年与灵帝的朝夕相处,说没有豪情是假的。提及灵帝小时候的事情,张让不由得眼角滴下了眼泪。
张让对劲的笑着,说:“赵大人啊,亏你和我同事那么多年,这你也看不出来吗?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蹇硕既然想置何进于死地,立刘协为新君,他必将会去那么做,但是,蹇硕哪是何大将军的敌手啊?再说了,何大将军也不是榆木疙瘩,他对蹇硕也早就不耐烦了,夺走了何将军的军权不说,还想置他于死地,何进会放过他吗?再说了,何进终究还是想让他的外甥刘辩为大汉新君,哈哈,到时,宫里必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赵大人,这局面非你我能够掌控的,你我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两人席地而坐,命了侍人上酒,喝着酒,叙着旧。
“那,张大人,依你看,这封信我该如何措置呢?”赵忠恭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