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高见袁隗到了跟前,便主动开口:“袁太傅,咱也是直肚肠的人,咱就直说了吧。咱家想把当今的皇上废了,立小皇子刘协为天子。您看......。”
还未等袁隗把话说完,董卓不耐烦打断道;“咱家感觉那小皇子刘协,倒是一名能够砥砺的璞玉,他机警善辩,且有着帝王之相,不知袁太傅意下如何?”董卓把喜好刘协的事理,也说了一番。
“你身为皇上国师,却不能教诲皇上治国之道,看来,你为人师,也是徒然了。”董卓持续说道。
“还不清楚,家父存亡未知......”刘和说这话,脸上较着的不安神采。
袁隗被董卓的这番话说的是哑口无言。他唯唯诺诺的持续说:“董公所言极是,老臣没能尽到为师表的任务,理应遭到重惩,只是.....”
袁隗不知何事,便也跟着出了殿堂。
袁隗笑笑,道:“老臣也只是教皇上读书的先生,又岂能为皇上的去留做主,不过,老臣另有些不明白,为何董兄却唯独钟爱皇子协呢?”
董卓的确是看中刘协,但是在董卓的内心另有个奥妙,那就是刘协更轻易被他节制,因为他是庶子,且身边最为靠近的人都已离他远去,让他做天子再架空皇上,才是看似武夫一名的董卓的真正目标。
董卓想了想说:“俺虽是个粗人,但也辩白得出哪一名合适做皇上,那天俺带领着军队半路碰到了皇上与二皇子,那刘辨见到俺竟然吓得身子索索颤栗,俺看第一眼,就没感觉他有帝王之相。再说那位小皇子,他身材肥大,却不如何怕俺,相反却将产生的事情清楚的奉告了俺,比起他那位天子哥哥,小刘协更沉着。我当时就想这娃娃该是个当皇上的料啊。”
此时,显阳苑里唯有刘辩和唐姬二人,刘辩本能的感知到了一丝不详的气味,他不由自主的将唐姬悄悄的揽入身边。
一旁的李傕插嘴不屑的道:“恐怕我们董爷还没承认。”
刘辩垂下了头,道:“张大人和段大人等,已投了黄河了。”
“谢皇子协。”刘和感激万分。
平静了下后结巴的说道:“董爷,这废立之事,不是儿戏,皇上乃真龙天子,拔除皇上,那但是逆天行事啊,民气不平。”
刘和再次行了礼,说道:“皇子协,鄙人不再打搅皇子的歇息,告别了。”说完,做了个揖,向大门走去。
……..
袁隗一听董卓想废了当今皇上,当场吓得面无赤色。
董卓的一席话,袁隗内心默许,嘴上却不说。做相师这几年,他传授两位皇子读书,谁才是真正的可塑之才,袁隗内心当然清楚。
袁隗听罢,抬头长叹:“老天啊,这是把大汉朝往死路上赶啊!”说吧,捶胸顿足。
一旁的郭氾不耐烦的嚷道:“董爷别跟他啰嗦了,这半边天下都是您的了,您还做不了主吗?直接让皇上把玉玺交出来,换上小皇子不就完事了嘛。”
董卓又瞪了郭氾一眼,见袁隗有些不高兴,便陪笑道:“让太傅见笑了,都是乡里人,没啥文明。”
“哦,您就是幽州牧刺史刘虞(注)大人的儿子?免礼,本王曾经听先帝多次提起你的父亲,刘大人但是朝廷出了名的廉洁之人,为政宽仁.曾经听父亲说过,刘虞大人是他平生最为恭敬的朝廷命官。”当刘协晓得这位少年郎竟然是刘虞的儿子,不由得寂然起敬。
俄然,乱作一团的帷帐前面,蹦出来一名男孩,把刘协吓得发展了好几步。定睛一看,是一名春秋与他差未几的少年郎:“您是谁?如何会在这儿?”刘协满脸迷惑。见少年郎穿戴不凡,定不是平头百姓。
刘协回了宫里,自小和祖母董太后住在永乐宫里,乃至于董太后归天后,已被封为陈留王的刘协还是住在永乐宫的一间偏室里。见永乐宫里,被袁军兵丁们翻得乱七八糟,刘协内心一阵悲惨。祖母生前最喜好的大红漆盘,也不知去处,那只祖母暖手的铜手炉也被跌落在地,碎成三瓣。刘协有些肉痛,捡起铜手炉,这上面有祖母的影子。刘协清楚的记得,小时候,每逢天寒地冻之时,董太后捂着铜手炉,总会将刘协的一双小手围进祖母的手掌里,在一起盖在铜手炉上,那一刻,小刘协感受本身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