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大师闺秀(江家大蜜斯)偷偷上青楼,被三十一岁的母亲(顾氏)“捉奸在床”。

顾氏顺手将江以闲身上的这一身碍眼的男装一扯,暴露了内里大红色绣着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翠阁是倚红楼头牌的内室,现在内里呆的不但有头牌清婉女人,另有江家大蜜斯江以闲。

就这么想着,江以闲俄然觉的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她的腿心流了出来,让她涨红了脸,尴尬万分,她期呐呐艾的说,“娘,女儿,女儿大抵是,来月信了。”

大抵是面前的女人的神采过分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闲内心更加猎奇,竟然真就伸出了本身粉嫩嫩的小舌头,像是听话的小兽,在仆人的指引下舌尖悄悄的在顾令的指尖上舔舐。

顾氏眼角微眯,将唇凑到她的唇边,气味互换间,只听顾氏说,“你可想晓得为甚么她们愉悦?”

顾氏轻笑,将手拿了出来,沾了黏液的手指递到了江以闲的唇边,说,“你说这是甚么?你的月信?”

顾氏玩味的笑了笑,眼神里透着轻视与绝望,“倚红楼偷学甚么?学那些伎子如何揽客?”

顾氏问,“可尝出来了?”

“啊?”江以闲眼看着母亲的神采有越来越黑的趋势,赶紧听话的坐了上去,但是她还是不解的问道,“学甚么?”

小桃是江夫人也就是顾氏的贴身侍女,最熟谙自家夫人的性子不过,眼瞟着夫人阴云满布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环髻在耳边垂荡,映的她内心更加忐忑不安。

江以闲是江府的令媛大蜜斯,从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又因父亲早逝,母亲一小我筹划着家里的内表里外,固然对她峻厉一些,端方也严格一些,但是却向来没有红过脸。

顾氏手里的行动微微一顿,随即笑着说,“我可记得你的月信可不是在这几天?”

白玉扳指冰冷的贴上了江以闲那一处的肌肤,弄得她忍不住又微微一颤,水便是止不住的流。

伸手就想把江以闲上身独一的讳饰给去了,却不料被她紧紧的拽住。

“阿闲,看看,为娘画的可好?”顾氏将江以闲拉起来,问。

是挂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越加的□□,透着风让江以闲忍不住微微一颤。

身下是冰冷的红木,身上是隔着一张薄薄的宣纸而作弄的狼毫笔,它每走一步,江以闲的心尖就忍不住颤一步,它每移一寸,江以闲的腿心便颤一分。

这是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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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以闲刚拿上墨锭以后,手就顿住了,也不知是不是侍女偷懒,砚滴里空空如也,没有水,如何磨墨?

本来不知甚么时候,顾氏手执玉笔走到了江以闲的跟前,素色的绣花鞋踏着步子,引得弓足微颤,无声无息。

“另有呢?”

江以闲满身早已是香汗淋漓,脖颈白净诱人,眼神迷离这跟着顾氏的手指看去――

顾氏将她的靴子一脱,鞋袜一扯,抬手就将浑身赤|裸的江以闲从太师椅上横抱而起,放在了书案上。

“她可有说甚么?”顾氏手上工夫不断,凑到江以闲耳边悄悄呢喃,如恋人的耳鬓厮磨。

顾氏问,“她说的,阿闲可学会了?”

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袒护不了她妖娆的身材,走一步胸前的澎湃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普通,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独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普通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不幸。

顾氏挑起她的下巴,保养杰出的手指白嫩柔滑,与江以闲的皮肉相接,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只听她问,“你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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