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就是几个不利的贫苦百姓,莫名其妙就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见着那些花真金白银请来保镳,全然不顾本身存亡,李响吏甚是忿詈,却又不敢破口开骂,心想,我如果受半个时候的板子不死,归去我定要你们受三个时候的板子。
望着地上趴着像条狗的李响吏,坊主收了那种漫不经心神采,正二八经斥道:“李响吏你觉得有几条狗差缱,和有一个当县令的爹,就敢来我这里撒泼猖獗么?
李响吏闻言忙哈腰说道:“恰是,恰是,望坊主成人之美。”
她说过,就算死,她的身材也不准容人玷辱。
李响吏本是来抢人的,却不知这个女人是他抢不起的,今为了不获咎坊主,才急中生智,说出赎人的借口来。
且说坊主,这女人并非武凌县人氏,至于她是甚么人,真正的名字叫甚么?谁也不清楚,只晓得她十年前来到武凌县这座都会,便就主宰着这座都会的全数青楼,曲坊,酒楼。
不然再借给李响使他百个胆,他亦不敢这般猖獗,但他也不敢打着不知的来由,来讨谅解,因为凡是熟谙坊仆人的人,都知她最恨那种打着不知的灯号,再在她太岁头上动土。
没等汉月开口,李响吏就先把话抢过来讲道:“坊主,曲解,纯属曲解,只是我不谨慎碰伤这位蜜斯的,我这就向这位蜜斯赔罪报歉。”
坊主听到这几个字,身材不由一振,而后胡想着一绽绽的金子,在她面前堆成一座金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