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婆子冷哼一声,“您现在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就您此次算计四蜜斯的事,就算搬出侯爷来讲情也没用,二夫人气的狠了,方才几乎背过气去,幸亏大夫给扎了一针,您今儿怕是也得交代半条命在这。”
孙婉香回身就往屋里走。
两个粗使婆子回声松了手,连婆子仿佛比她更像主子。
但身后的粗使婆子不听她的,只是用眼神叨教连婆子。
“您还是别揣着明白装胡涂了,二夫人说了,如果您不能顺服跟奴走这一趟,绑也得绑去乐野庄。”
“我要晓得就不必问你了。”孙婉香蹙眉,面色不善,“堂妹生孩子于二婶不是丧事一桩,如何我反而要大祸临头了?”
连婆子如何听不明白她的挖苦,只是孙婉香这回见她从进门起就一向冷着脸,听她说完这番话后也没有像平常那样起火,这实在让她感觉奇特。
银霜此时躺在榻上,心跳得缓慢后背出了一身盗汗。
“把手松开,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孙婉香吃力抽回胳膊。
“叫我去乐野庄做甚么?”孙婉香警戒地看着他们,“呵,二婶真是好不讲理,婉宁本日在乐野庄生子,她请我一个未出阁的畴昔能做甚么,帮她接生还是给她泄气?”
但是真要有甚么事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啊。
马车安稳地行驶了很长一段路,车上很温馨,连婆子他们都不吭声,只是死盯着她。
“不过是仗着二夫人的势罢了,这侯府啊,还是二夫人说了算。”连婆子神情非常对劲。
“我没说不去,只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孙婉香绕开她,“我在给她上药,上完药便能够走,要不了一刻钟。”
“奴给过您机遇了,看来您还是执意想闹个没脸啊。”连婆子朝身后一挥手,四人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