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正筹办去将人带来。
“这大早晨的有人上门来肇事,究竟是疯婆子,还是有人借着侯府风波的这个档口上门来欺诈,亦或是有甚么人派她来刺探甚么,还是把人叫进府中,查问清楚了自行措置,该如何发落如何发落,免得她在内里嚷嚷,引得旁人猜忌。”
就连二夫人这下都忍不住思疑起,来肇事的女子是何人。
“如何回事?”族老严厉、降落的声线敲在三爷心头。
冯氏哽咽道,“那也太巧了,如何会侯府的人一走孩子就不见了,之前也从没见他们来过,这如何能不叫我多想。”
被责问的是二夫人,她还没来得及做何反应,反倒是三爷比她更冲动,打断了冯氏的话,上前来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扯,“你这扯谎扯的也是没边了,侯府强抢民妇的孩子做甚么?去去去,从速走。”
族老顺着冯氏的话看了一眼三爷,又问二夫人可有此事。
族老一把年纪,阅人无数,见他这镇静的模样,一看就是心虚半点也不信他说的话。
三爷重视到她的眼神,不天然地撇过脸去,这更坐实了二夫人的猜想,三爷与这女子到底是熟谙的。
族老敲了敲桌子上,交头接耳的世人停下群情,“你是何人,可晓得这里是威远侯府,来这里胡乱撒泼、瞎编故事攀亲戚之前可有想过结果?”
“去把人带出去。”
“您何需如此费事,一个疯婆子罢了,要么叫人棍棒打去,要么随便赏点碎银子打发远些便是了,把一个来路不明的疯婆子请进侯府实在有失面子。”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在外头惹了个风骚债。
他这般态度,越是想讳饰,反倒越叫人看出端倪,不对劲来。
族老对他的说辞不为所动,“老三啊。”
三爷对上族老阴鹜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再禁止,却也不敢真的分开这里,唯恐那女子胡胡说些甚么他又不晓得,只得战战兢兢地在原地等人被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