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如二夫人说的那般,不知挨了几棍子,眼下已是血肉恍惚。
“你,你是说……”连婆子瞪大了眼,指着吊在床下的手掌,“不成能,如何能够……不会的。”
“……哧。”孙婉香忍不住笑了,“给我添堵?我本想着,若你本日哄得我欢畅了,便免了你儿子在玉石矿欠王老板的债,谁知你竟这个态度,要死要活的。”
她的眼底尽是不屑。
连婆子神采大变,“你安知他是在玉石矿欠的债?”
“看来你公然是不想活了,才这般豁得出去,可你儿子如何办,赵五郎在内里欠的债还没还清吧,你能舍得他?”
“你也晓得我被她压了十几年。”孙婉香松开了手,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我,我……”连婆子反应过来,强忍着屈辱奉承道,“蜜斯,是奴的错,奴不该顶撞您,您要的地契,奴晓得二夫人藏在那里,奴带您去,从今今后奴就是您的人,您说东,奴毫不敢往西。”
“我就算活着也不帮不上他甚么,他几个姐姐姐夫天然会护着他,我若死了还能给你添个堵。”
面前的连婆子趴在床上,身上如她所预感般带着血污。
“连婆子可还喘得上气?”
但是她手脚都被捆着翻不过身来,只能侧过甚来看她,“你,你如何会来这里?”
连婆子冷哼一声,“你觉得你用这断掌就能威胁我了?哼,你便是杀了二夫人又如何,不也要被杀头,有甚么资格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