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个身份实在不管哪个都不好听,公然她话音刚落,孙婉宁再也装不下去。
说到这,孙婉宁一时气不过,狠狠推了一把孙婉香,“贱人!你看你把我害成甚么样了!”
“别拿我同你比,我犯恶心!”
“真看不出来你现在的气性已经这么高了。”
她回过神来也骂了归去,“我抨击你如何了,那就是你应得的,就许你害死我,不准我抨击你是吗。我之前对你使的那些手腕算个屁呀!你这不是还没死,还好端端的站在这跟我说话吗。另有你少拿孩子说事,明显是你本身为了稳固在魏家的位置,非要吃禁药,莫非那些药汤是我灌进你嘴里的吗!”
孙婉宁离得近了些,在她耳边轻声提示,“就是祁尚书。”
“我懂甚么?”孙婉香不解,感觉孙婉宁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
“就是,逗个趣儿罢了,真会装,得了公主的身份就端起架子来了,竟这般开不起打趣,动不动拿身份恐吓人。”
明显是他们言腔调侃,态度轻挑不敬在先,现在倒打一耙,反倒像是她的错了。
毕竟是安阳公主的府邸,孙婉宁原也不想闹得太丢脸,再加上比来因为太子的原因,被四周的人捧惯了,自发得能拿捏孙婉香,这才强忍着恨意装了好久。
“哼,莫非只许你重生,不准我有宿世的影象吗。”孙婉宁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煞白的神采,表情大好,“如何现在才晓得怕了,我奉告你,晚了!你之前仗着宿世的影象,窜改了我的人生,害我不能像畴前那般风景,不但沦为妾室,就连孩子也——”
这些人明摆着是受了孙婉宁的教唆,她这个公主毕竟不是亲生的,只是圣上安抚性的夸奖,白渊亭在大周的职位又很奥妙,而就凭着孙婉宁现在跟太子的干系,这些人该奉迎谁,他们内心都清楚得很,她再在这里和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道辩论下去也没意义,平白让孙婉宁看了笑话。
那两个本来调侃她的公子哥当即变了神采,“你,你少拿我爹来……来压我!”
“你!”孙婉宁被她气到了,“你说你恶心我,可你本身又如何呢,方才那些世家后辈们见了我不知有多热忱,反倒是你来了,才引得他们出言不逊。”
但是孙婉香这番话一出口,她是完整忍不住了,当即就扑了上去,双手并拢想去掐孙婉香的脖子。
“你也不差。”孙婉香反问她,“遵循他们刚才的话来讲,我现在应当称呼你……甚么?我已经弄不清你现在的身份了,你现在究竟是……魏崇旭的妾室,还是太子殿下的相好。”
虽说她摆出这副姿势似是要私语,但孙婉香觉着她这声音估计在场的人都能闻声。
孙婉香闻言不由地瞪大了眼,神采煞白,顿觉心跳如鼓,孙婉宁说的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她的心间,“你,你说甚么?!”
“你挖苦我有甚么用,我就是有本领,以魏崇旭妾室的身份让太子中意我,你本身不也是想着攀高枝,如果世子爷这回没打个败仗返来,你还会心甘甘心嫁给他吗?”
那两个公子哥咬牙瞪着她,另有三五个围在孙婉宁身边的也都纷繁拥戴。
她当然猜到了,但却不敢信赖。
她现在有安阳公主这个背景,不消白不消。
“别觉得你张口杜口都是圣……圣上,我们就怕了。”
孙婉宁把门关上,转头看她,态度已不是刚才那般装腔拿调。
孙婉香循声看去,斜睨了一眼说话的人,“不管本宫现在的身份究竟是永乐公主还是将军夫人,都不是能给你们用来取乐的名头,你方才管本宫叫冒牌公主,不如归去问问令尊,敢不敢当着圣上的面这么称呼本宫。”
“他们恭维你,莫非不是因为你现在在太子那正得宠吗,说到这儿我倒是很猎奇,你现在还是魏崇旭的妾室吧,他既没有休了你,太子如何敢明目张胆地把你接到他的别院去住,这不是不给魏家面子吗,魏国公他们莫非也都没定见?”孙婉香紧盯着她,看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