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女眷们也都纷繁跟上,快到配房外时,孙婉香才远远瞧见,不但是女眷,驸马也带着男宾到了此处,她瞧着公主的神采更丢脸了。
这些人常日里常常一起声色吃苦、嫖妓狎妓,满口荤段子说惯了,现在已经算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有所收敛了。
“我……我不晓得,女使给我带路,然后不知怎的俄然感觉头晕,一醒来就在此处了。”
魏崇旭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紧紧拥着低声抽泣的何云莺,上半身赤裸,背后有几道泛红的划痕,而何云莺因为被他挡着,又有薄被裹着,只是微露香肩。
以后是一阵窸窸簌簌的响动,公主又问,“既然感觉尴尬,为何要做这类自轻自贱的事?”
公主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一惊,“有话好好说,如许成何体统。”
“我说呢,她本日如何待人家那么亲热,明显是初了解,又只是五品官家的女儿,这又是挽手同游,又是同席而坐的,本来打的是这个主张。”
“公主,我好冤啊,不是我贪酒醉酒,原是有人害我!”
“如何会有人在此处白日宣淫,这成何体统呀。”
孙婉香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人,蹙紧了眉头,银霜也严峻地挡在她身前,若不是两个嬷嬷死死抓着她的胳膊,她就要扑上来了。
隔着一段间隔,她迎向一道炽热的目光,对着白渊亭微微点头请安。
公主不再言语,一拂袖就带人去了配房,路过孙婉宁身边时,瞥她的眼神如寒冰利刃。
“你们拦住她。”
“就是啊,这但是女儿家的清誉,她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
女眷们有些也跟着轻笑,仿佛并未感觉这话有甚么不当,有些则紧蹙眉头转过身去,却又不敢辩驳。
说是猜忌,这态度已然是给她定了罪。
“这是如何了,身子伤到了?”
“此话从何提及?”
谁都看得出来,公主的一番说辞是不想奉告世人何云莺的去处,偏孙婉宁给点破了。
屋内屏风倒地,一男一女裹着薄被滚落在地,这场面就算世人不进门也甚么都瞥见了。
“啊?那她岂不是和魏……”
“我现在是没脸再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