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魏崇旭惊骇地盯着身前的刀刃,“小的时候,我随父亲到侯府去,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我隔着假山远远地看你一眼,你和丫环嬉笑着给鱼喂食,我往池中掷了一颗石子想要吸引你的重视,却惊了鱼群把你吓哭了,还挨了父亲的骂,你还记得吗?”
孙婉香摇点头安抚她,“我没事,看来三皇子最后还是没能成事,把这两条疯狗又放出来了。”
她循声看去,竟是提早去西夜的白渊亭又返来了,他看了一下现场满地的尸身,尽是歉意地拉过孙婉香的手,用绢帕悄悄擦拭她手上的血迹。
“你就算记得那些过往,不也还是对我痛下杀手,那我又凭甚么要对你包涵面,至于你说她为何恨我,为何摧辱我,又是如何勾引你的,这些我涓滴不感兴趣,那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我只晓得你负了我,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我是不成能放下的。”孙婉香高举着匕首,对着他的胸膛。
孙婉香略一深思,低喃道,“安阳公主现在被剥夺了封号,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布衣了是吧,那我们是不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