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宁顿时愣在一旁,似是没想到她在公主府也敢如此张狂。
“此事但是如她所言?”公主诘责道。
她正烦恼着,孙婉宁在一旁安抚道,“姐姐别担忧,咱家是侯府,您非论如何也受不了太重的罚。”
公主冷哼一声,“你们母女俩还真是……”
有此前和孙婉宁交好的女眷,听了她的辩白,忍不住劝道,“婉宁,你才是别被她骗了,她温婉?她前两日在魏国公府门前叫骂的事都传遍了,就连你……阿谁的事也是她说出去的,你还为她说话。”
看着白渊亭转成分开,她轻叹了一口气,何云莺是个变数,宿世她底子就没见过这号人物,因此没有防备。
侯府离这里比来,二夫人最早赶来,何云莺话音刚落,女使就将她引至此处。
本来本日赏花宴早晨另有节目标,请了驰名的梨园子来,这下看不成了,女眷们临走时看孙婉香的眼神净是嫌恶之色。
“当然不会,只是没做过的事我是毫不会承认的,婉宁这话像是逼着我认下,我一时情急才说出粗鄙之言,还望公主恕罪。”
“这……这都没有的事!”孙婉宁吓了一跳,也慌镇静张跪下。
“至于孙三女人,你本成心要退亲,这下也算得偿所愿了。”
“真的?这……”二夫人叹了口气,“是我家婉香无福啊,这么好的姻缘都抓不住。”
“二婶本日没吃酒脑筋也胡涂了,我不肯嫁去国公府,你女儿的平妻之位就没下落,你不甘让她为妾,现在何女人嫁畴昔又恰好赶在她显怀之前,这不恰是处理了你们母女俩的燃眉之急吗,我说如何这么急着替我认罪,别是早就熟谙勾搭好了吧。”
“你!你此人如何如许,半点也没考虑过我的名声,闹去官府那岂不是要留案在册,就算是太后赐婚,我真嫁畴昔了,国公府能给我好神采吗。”
“你常日里说话也如此粗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