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了她的婚事?我做甚么了,莫非不是二婶眼妙手低非要孙婉宁攀附魏家。”
孙婉香不耐烦地紧蹙眉头,跟着两个丫环去了前院。
连婆子看动手中的物件有些惊奇,以往孙婉香也有低头的时候,但送礼奉迎她还是第一次。
人还未到,远远就闻声孙婉宁的哭声。
“他们多久才回一次侯府?彧郎就不说了,虎帐休沐本就少,至于荀郎,他本就是三皇子的伴读,便是此次册封太子的事忙完后也要陪侍摆布,回府的光阴比彧郎还要少,他们可没闲工夫管你。”
连婆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孙婉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转头低声怒斥了银霜一声,又欣喜连婆子,“她嘴笨没有坏心眼的,别同她计算。”
银霜哭着跪在她身前讨情,但沉闷的疼痛还是一下又一下自后背伸展开来。
她正说着,还没到兰亭苑,两人就在长廊被二夫人院里的两个丫环拦了下来。
银霜一愣摇点头,“奴婢是替您委曲,明显您才是主子却要向她一个下人低头。”
“攀附?我和旭郎至心相爱如何就是攀附了,莫非国公夫人看得上姐姐是因为喜好?不过是姐姐出身好罢了,旭郎心中只要我一人,说来也算是我让出了正妻之位,竟还被姐姐如许嘲笑看不起。”
“不……我不要,穷酸墨客那里配得上我。”孙婉宁哭得好似真受了甚么天大的委曲。
银霜委曲地低下头缩在一旁,眼泪砸在手背上。
“是啊,你们明显本身内心也清楚国公夫人瞧不上你们,还非要上赶着让人热诚,这也能怪我?”
二夫人盯着她目露凶光,在一旁拥戴道:“便是他们将来晓得了又如何,长辈管束你是天经地义之事,本朝重视孝道,你两位兄长也不能不恪守礼法,你用不着拿他们俩来威胁我。”
她没有多想,收下钗环塞到袖中,嘴上还不饶人,“三蜜斯现在晓得怕了?也罢,老奴也不是那多嘴的,本日之事便不奉告二夫人了,只是再托大拿乔提示三蜜斯一句,凡事三思而后行。”
三爷拦住要拉她出去的粗使婆子,“你这孽障,不知姐妹敦睦,也不说在公主面前多帮衬你mm一些,害她的婚事落到这般地步,你二婶常日里定是对你过分放纵,才养的你这般目无长辈,不顾念姐妹交谊的无私性子,本日我便代她好好管束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