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至没敢让自家蜜斯看一眼就仓猝盖上食盒扔到角落。
“那天然好呀,多谢了。”孙婉香面带浅笑等着连婆子撮要求。
“先别管那些,等下再清算,先帮我把伤口措置一下。”
孙婉香咬着被褥的一角强忍着不动,过了好一会儿,银霜才把药粉抹好。
两个丫环每次来送饭时都会把之前的食盒翻开看一眼,那眼底浓浓的嘲笑,她想看不出都难。
她话落,连婆子高低打量了两眼,这才发觉两人面色不对。
银霜没忍住吐完两口酸水后立即把食盒盖上,远远放至角落。
公然,连婆子蹲下的身子往前靠近了些,低声道:“三蜜斯您也晓得二夫人对您不喜,奴若冒然去讨情万一被惩罚可没处抱怨去,不如您先给奴些好处,就算二夫人要惩罚奴也算两相抵销了。”
“蜜斯,你如何……”银霜惊奇地看着她。
“我挨了这顿打又在家祠饿了两天年是想明白了,我针对四妹实则是妒忌魏公子内心有她,恨她毁了我的姻缘,但是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就算没有四妹他将来也会纳别的新欢,国公府这么高的家世,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二婶实在是替我说了一门好婚事,我却还如许闹是我不懂事了。”
“三蜜斯这是……”连婆子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给这么多。
看着屋内的气象,孙婉香心下了然。
看银霜的反应,孙婉香大抵也能猜到那食盒里是甚么东西,她撇撇嘴没说话。
在小小的蒲团上趴了两天,被这柔嫩的被褥包裹的一刹时,身上的疼痛好似都消逝很多。
孙婉香拉过连婆子的手把她拉进屋内,把金饰全塞她手里。
“你们没用饭?”
孙婉香笑而不语。
“本来关两天也没甚么,就是饿了两日难受得很才承诺给你好处,连婆子你如果不去讨情起码给我们带点吃食过来,我也心存感激,好处少不了你的。”
公然,拖了两日以后,伤口固结的血痂把布料和皮肉紧紧黏在一起。
连婆子当即拉下脸来,“三蜜斯这么说话就没意义了,如果我去求了情,您忏悔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