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饥肠辘辘的两人现在对气味更是敏感,当即就被刺激得反胃干呕。
看银霜的反应,孙婉香大抵也能猜到那食盒里是甚么东西,她撇撇嘴没说话。
银霜没忍住吐完两口酸水后立即把食盒盖上,远远放至角落。
她对着连婆子轻叹一口气,“这是一整套头面,不但是感激本日连婆子替我讨情,还指着你能再到二婶面前替我说说好话,我这两日实在是被罚怕了,伤口疼的不可,不敢再去触二婶的霉头,你就说我不会再闹了,下个月婚期我会随她的安排上花轿。”
银霜搀扶着她起家,两人踉踉跄跄地回了兰亭苑,连婆子紧紧跟在两人身后。
在小小的蒲团上趴了两天,被这柔嫩的被褥包裹的一刹时,身上的疼痛好似都消逝很多。
孙婉香感受有人推她,她饿得头昏目炫,乍一瞥见连婆子还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银霜不成置信地看着她,“蜜斯莫不是饿胡涂了,那连婆子有这么美意,为了两根钗环违背二夫人?”
两个丫环每次来送饭时都会把之前的食盒翻开看一眼,那眼底浓浓的嘲笑,她想看不出都难。
连婆子不悦地啐了一辩才分开。
“我挨了这顿打又在家祠饿了两天年是想明白了,我针对四妹实则是妒忌魏公子内心有她,恨她毁了我的姻缘,但是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就算没有四妹他将来也会纳别的新欢,国公府这么高的家世,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二婶实在是替我说了一门好婚事,我却还如许闹是我不懂事了。”
她乃至没敢让自家蜜斯看一眼就仓猝盖上食盒扔到角落。
“蜜斯您没事吧。”银霜在她身侧蹲下一脸担忧。
孙婉香轻嗤一声,“随你,归正二婶又不会一向关着我,你不去讨情大不了就迟一两日出去罢了,我都被关了两日了还会在乎多两日?二婶也不至于真把我饿死。”
“与其催我不如去催膳房,你起码也让我先上个伤药吧。”孙婉香说完让银霜把门关上。
两人放下食盒后退了出去,偷溜回下房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