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躲?给我过来!”庄娘子扯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拖了过来。
庄娘子拿起她面前的账簿纸张扫了两眼,直接扔在桌上。
孙婉香厥后也有些反应过来,那些女人突如其来的痛苦大略是与这位周娘子有关。
隔着昏黄的泪眼看庄娘子,她狰狞的嘴脸也有些恍惚。
边上一个端倪清秀的娘子还美意凑过来低声问她要不要帮手。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家里穷的吃不上饭了或是兄弟姐妹太多家里养不活才被卖过来换钱的,如何会有机遇打仗到这些,因此学起来有些吃力,周娘子教的特别急,一首曲子期限我们几时还学不会,就会给我们种蛊,她一吹竹笛,头就像要裂开普通,感受疼的眸子子都要爆出来,有些姐妹悟性不高,瞥见她双腿都颤抖,我也被她罚过几次,那感受真是还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过了好一会儿,周娘子停了下来,她蹲下身悄悄拍了拍那女人的脸,“这么简朴的曲子,如何练了几遍了还能弹错?你到底带脑筋来练了吗?”
孙婉香没有辩驳,又把扔的有些狼藉的账簿清算好重新算,但几次点窜了几遍,庄娘子的神采越来越不耐烦。
她将话题扯开:“我只是不明白,她们花那钱买这么多女子来这学乐器是何原因?”
固然身上疼的短长,孙婉香却松了口气,挨打总比被下蛊好,如果遵循伊念娣的说法来看,能够年纪大一些的,管事便不在乎身上是否留疤,天然也不会下蛊。
“徐姐姐如何送来你这么个货品,中看不顶用的东西。”庄娘子啐了一口,撸起袖子来。
那女人从速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又把琵琶捡起来持续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