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客岁花灯会,她不谨慎掉了手帕被我拾到,以后一来二去就……孩子也是刚怀上,我很谨慎的,但宫里的娘娘不也有喝了避子汤怀上的,圣上也不会让她们落胎啊。”
“我晓得你在担忧甚么,帐篷内里叫几声谁能说清楚打没打,是我命令罚他,我说打了那就是打了。”
魏崇旭迷惑道,“但是您方才不是已经签过退婚书了吗?”
孙元彧一口应下,“容部属送舍妹回府后马上回骁骑营。”
“你和阿谁孙婉宁到底是如何回事?”没了外人在,国公夫人也没耐烦装慈悲面孔。
她刚说完,孙元彧就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身后,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像白渊亭请罪,“将军,舍妹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部属回虎帐后会自行领罚。”
他解开马车的绳套,伸手正筹办搀扶孙婉香上马车。
孙元彧抬手在她脑门弹了一下,疼得她惊呼出声。
许是听到了二人的脚步声,白渊亭起家回过甚来,孙元彧立马迎上前去,“将军在此等待但是有要事?”
国公夫人不屑地瞥他一眼,轻嗤道,“以她那样的家世想要凭借你,可不得事事都顺着你的意。要我说孙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孙婉香打了国公府的脸还想满身而退,那不能够!”
他说这话时眼神倒是瞟向孙婉香。
“好!好!牙尖嘴利,你要退便退,有你悔怨的时候!”
但孙婉香躲开了他的手,径直走向白渊亭,她还记得刚才的事。
白渊亭点点头,像是舒了一口气,“怕你在这担搁久了,误了练兵。”
见白渊亭已翻身上马,孙婉香紧走几步到他身侧,抬手悄悄牵住缰绳。
“既已退亲,稍后我回府中盘点聘礼票据,盘点无误后会将聘礼悉数退回,今后我与魏公子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此时魏国公府里母子俩大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