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她脱口而出,这位公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孙婉香上前给公主行了一礼,又跪下慎重道,“公主可知魏国公通敌叛国一事?”
孙婉香跟了畴昔,“实在我本日是为了我二哥的事来的。”
孙婉香说完在内心编了一起的说辞,有些严峻地看着两个侍卫。
“哦?”公主眼带笑意。
“你方才说孙家势微,那魏国公是否有罪也不过是你的猜想罢了,你甚么证据都没有,空口无凭就想让本宫替你出头,为你爹报仇?你好大的胆量,竟然借着送礼的名算计到本宫头上来了!”
“既你感觉太子不会是明君,那言下之意是要废太子另立了?如果真的另立太子,你可有属意的人选。”
“孙女人……哦,不,现在应当是魏娘子了吧,你此时不该在国公府结婚吗,如何会跑来我这儿?”
“公主别看我两手空空,实在我本日是为公主备了好礼的,只不过不是凡俗之物。”
孙婉香咬牙切齿地看着公主,眼中尽是仇恨。
安阳公主把手中仅剩的最后一小撮饲料一把洒进池中,惹得池中的鱼争相掠取乱作一团,一圈圈波纹随之漾开来。
“两位大哥有所不知,我这脸上生了饭桶,刚挑破上了药还没好全,丢脸得很,没蒙面才不敢来哩,怕吓坏了公主,费事大哥出来通禀一声,前日在画舫上公主夸我唱得好,特让我来领赏,这不,脸上俄然起了饭桶,为了看病就迟误了两日。”
孙婉香抬开端对上公主的眼睛,“魏国公权势滔天,此事又已经畴昔多年,孙家不比旧时,再想查清此事就很难了,但公主您不一样,我想公主您如果想查魏国公,想来还是有体例的。”
孙婉香说得一脸诚心,二哥被放一事她早已晓得统统来龙去脉,但既然公主特地给她通了个气,天然是想让她承这份情,她既要来投奔公主,天然是要先顺着公主的意。
在画舫时,公主既主动聘请她登船明摆着就是想用这件事来让他们孙家上船了。
“哦?你感觉他能担大任?”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