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孔明英拿起尖刀把两只鸡脚从黑脚拐处利落的堵截,一手提着整张鸡皮,一手提着白肉带着血丝的整鸡站起家时,余明月终是最早回了神,两步上前就去接鸡毛皮。
一群人边说着话,边往家走,刚到门口,在家里听到热烈声的孔明英也迎了出来,看到上山的收成不小,孔明英非常欢乐。
“对啊,志清,这么都雅的鸡,让小月玩玩,或是养着生蛋也好,可不能杀了。”
这王奶奶真是太多礼了些。
“王大妈,快到堂屋里坐坐,喝口早前泡好的野酸梅水就会好些的。”孔小玉从灶房中出来,边擦了擦手上的水迹,边就跟着去扶起了王老太。
最后这刘老太的话,让中间的陈敞亮、余志清和余明月一愣后,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方人一阵问候,余明月才晓得她奶奶和她妈妈竟是在家里忙活着做晚餐,四个客人等她们父女返来,都等大半天了。
而此时中间的几个,也是被震住了,一个个都如嘴里含进了只鸡蛋,全都把嘴张成了o型。
堂屋进门对着的正北方,安设着家堂,长而高的神桌上摆放了祖宗牌位,神桌下还供奉了地盘神,红纸写就的天、地、君、亲、师的神表贴在了神桌后的木板墙上,木板墙左边开了个一米多宽的小木门,木板墙后是上楼的木板楼梯,楼上是堆房粮食、挂晾腊肉、堆放杂物的处所。
“太可惜了,养着吧,可比公园里那几只毛色暗淡的孔雀都雅。”王老太看着篮子里被树藤捆了脚的箐鸡,一脸心疼。
妈哟,太夸大了!看到鸡皮只要从脖子到鸡腹那矮小却整齐的暗语,心中冲动的余明月忍不住的带了句脏话,幸亏只是她内心的感慨,旁人听不到,不然定得吓人一跳。
余志清笑过后,感觉失态一脸的不美意义,陈敞亮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余明月,却只一愣后就解惑道:“妈,这箐鸡毛色素净,脖颈的毛更是蓬起,必是公的,可不会生蛋啊。”
“呵呵,陈大妹子你可别恼。”孔明英说着话从灶房里走了出来:“深山里这类箐鸡鬼得很,常日里可不轻易抓到,要想留着抓只伴返来做种是不成了,明天就听志清的杀了吃肉,把它和至公鸡一起炖了,你们也尝尝鲜。
“陈叔叔,你们明天如何会想到来我家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