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将士,杀敌一万八千人,无一人愿投降,战至最后一人都没有抱怨秦天仇。
紧接着,一个男人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可知这是甚么罪?”
看到男人以后,付为民神采一变,快步上前:“卑职,叩见北凉王。”
他晓得秦天仇心胸家国天下,就算这一身本领强大无敌,只要能够‘占理’,就一样能够逼得他让步。
“是!”
以是,他力排众议,将敌军主力全数毁灭。
被他看到的人,无一不低头或侧目,底子不敢与他对视。
但是看着边疆百姓比年惨遭骚扰,秦天仇深知边疆的安稳有多么首要,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杨将军,你领兵后勤补给,但拖了足足半月之久,耽搁战机,这就是你说的功绩?”
中间一其中年男人辩驳道:“如果北域失守,敌军长驱之下,到时候中原生灵涂炭,这个任务,我们可担负不起!”
看着杨傲这一副理所该当的模样,秦天仇笑了。
“两年前,朔风谷血战,我北凉将士三千人被三万敌军围困,后勤受阻,我差人连夜到南阳关求援兵,马将军,你的救兵安在?”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
唯有杨傲有恃无恐。
以后如何办?
“至于北凉王,既然他想要陪着本身的女儿,那就让他留在江城好了。”
他固然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但是从这二人身上的气场,也不难判定出来,接下来恐怕会有大事产生了。
这时,一个头发发白,其貌不扬的老者摆了摆手道:“事出有因,北凉王特事特办,也是情有可原。”
“我晓得,你们不但愿我持续坐这个北凉王的位置,你们会不安,担忧有朝一日,北凉的刀会悬在你们的脑袋上。”
“你……好一个北凉王,放肆放肆,目无军纪。王老,卑职建议必然要严格检查!”中年男人厉声大喝,气势逼人。
“诸位将军自夸本身与众分歧,可唯独不肯管顾北凉,是我,孤身一人率三千人马前去北凉,用时数年扫荡诸夷;没钱我本身筹,没人我本身招,没粮我本身种,期间无数兄弟为此捐躯就义,这才有了现在的北凉。”
有了杨傲带头,这些人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纷繁嚷嚷起来。
“好了,洪将军!”
几人都但愿秦天仇留一手,以免被朝堂之上的这些恶犬反咬一口。
秦天仇瞥了一眼面前这个男人,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走吧,带我去集会室!”
这些人,每一个都器宇不凡,即便只是一个投影还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受,浅显人在他们面前,恐怕连大气都不敢喘。
“北凉王,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莫非这些年北凉的功绩,全属你一人了?我们这些人的支出,你就全然抛之脑后,不当一回事了?”
“呵,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孬种,连自家国门都看不好,让仇敌渗入出去抓了我女儿,老子何必这么焦急?”
“杨傲,你本身说这话,害不害臊?”秦天仇嗤笑一声:“当年北凉还是烂摊子的时候,你们如何不惦记?现在在本王的管理下井井有条,你们反倒是焦急了?”
“看来诸位,是但愿我就此引咎辞职?”秦天仇浅笑着问道。
“我只问你,你有没有在未经叨教、批准之下,就擅自分开驻地?”
“杨将军说得没有错,北凉战事得胜,你北凉王是有功,但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前面支撑你的,和那些在前面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仅仰仗你北凉王一人,能做甚么?”
“但明天我们要说的,是你擅离职守一事。”
“好一个仅仰仗我一人?”
一声怒喝,在场的世人全都沉默。
他未曾想到,这些家伙竟然无耻到这类境地。
秦天仇阴冷的目光落在杨傲的身上:“但是,如果没有北凉的将士,你们还能这么安生的坐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