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大妈将目光移向谭雁龄,“雁龄,你说呢?”
八四年前后,天下实施一次大拘系,强奸罪名建立者一概判正法刑,白美玲深知其中短长,越想越怕,为了保全哥哥,这时,她竟然双膝跪在谭雁龄面前,求她高抬贵手,宽恕白豪杰一时胡涂。也就因这么一跪,她获得了白豪杰平生的尊敬。
白大妈核阅着谭雁龄,说道:“看来,你也信赖我们家出了家贼?”谭雁龄一听,赶紧点头,“不,不……”话间,不敢正视舅母。
白豪杰没有多想,逮住谭雁龄的胳膊,奋力将她拉回到床上,接着,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说:“喊,你喊!大师都来看谭雁龄光着身子好欠都雅?谭雁龄被人强奸啦,全青屏晓得,全唐州晓得,到时候再传遍你要上的阿谁黉舍最好。”
谭雁龄被摔得半死,看着白豪杰那张凶神恶煞血淋淋的脸,仿佛要杀了她似的,这时,她由最后的气愤的抵挡变成了惊骇的躲闪,再由惊骇的躲闪变成无助的告饶。
罗建业翻开了门头锁,伸进格扇一摸,内里闩眼另有一把锁,贰心想白家做事也太细心了。
白豪杰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走到床前,他的脸朝前倾着偷看,这一来,本来朝思暮想的馒头终究如愿以偿地被他看到了。谭雁龄陈腐的内装涓滴没有给她的引诱打上扣头,白豪杰热血贯顶,满身镇静,悄悄地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后悄悄扳谭雁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