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劫?
包二奶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包养仇家的女人。
而白美好出了这口恶气,内心可就畅快多了。
宦海如鱼得水的裘才,在对付婚外情方面,那就像打麻将一样了,输,才是他的特长。
忆及牌场上的友情,那种又爱又恨的喜怒心结,白美好拿了裘才的芳华赔偿款,也不好再说甚么,除了嫌钱少,要求裘才打麻将多输几次,再无沉沦。说实话,她身边真的不缺男人,就比方说,低端的有袁金林,高端的有韩功课,但是从品格来看,都跟裘才差未几,明面谦谦君子,实在俱是君子版的高仿假货。
突听一声尖叫,就见裘才向后一个趔趄,顿时,他的嘴唇就出血了,里外同时开出花朵。
裘才还没从镇静与高傲里抽扯出来,白美好忽又揭示娇媚,说道:“要不,你亲我一下。”说着,她的红唇与美眸同时向裘才收回聘请。裘才本就不舍桃花,这一见桃花绽放,再也节制不住了,上前一个熊抱,接着,逮住白美好一阵狂吻,岂止亲一口,真要能黏住,他真想让唾沫变成强力胶啊。
视爱情如精神游戏的人们,所谓的分离,实在也就是一次复原反应。就比方说这个白美好,说不准哪天裘才去她住处打麻将赢了大钱,一欢畅退还给她,她也是一欢畅,就来了个投怀送抱。
裘才一听白美好讨要五十万,不由吓了一大跳。这个数字也太惊人了,若说裘才阳光支出,人为、奖金及各种补助加起来,每年最多不过十万块钱,不吃不喝,也得五年才气凑齐这个数。现在这个女人俄然狮子大张口,这个情债兑换成现金,也他妈的太贵了,天文数字啊。
女人的嘴,永久都是天下上最伤人的兵器。不幸裘才像只偷嘴的老鼠,既想多占白美好几次便宜,又怕老婆赵大娥跟他仳离,这下可好,老鼠钻进风箱里,他这是两端受气。
这女人乍一暴露祈求的神采,楚楚不幸,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哎哟,啊?!”
“你如何咬人啊?”裘才恼羞成怒,喝道。
这才是真正的牌友啊。
忆及恋人节那天裘才送钻戒的派头与豪言壮语,白美好鉴定裘才不会这么穷,搞到手了,这又哭穷了,装吧你。白美好带着几分鄙夷的神采,说了几句风凉话,也就同意了。
裘才这才明白对方为甚么索吻,本来是有预谋的。这回他真是佩服了,不但痛恨这个女人,他更凄笑于本身的自作多情与自傲满满。事已至此,他又不能反咬这个女人一口,或者脱手打她,只叹在外搞破鞋赚的,仰天长啸啊,悲壮!
不过,回味这个女人别样的野味,裘才明显好了伤疤忘了疼,说话特别诚心,几近是求白美好的,说下次白美好找他打麻将,如果他有空,他还来白美好家里。明显,为了再度靠近这个女人,他也悲壮地做好了输钱的筹办。至于今后可否重温旧情,要看他这个大局长舍不舍得投资喽。
不测收成啊不测收成!不消问,这女人陷出来了!
达成口头和谈今后,白美好追着要钱。裘才不想让老婆赵大娥晓得这事,他的私家小金库里又没有这么多钱,是以先期付给白美好四万,剩下的两万,他要求打欠条。
白美好嘿嘿嘲笑,说道:“做个纪念。你这一走,也不能白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