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少称,来之前,我但是称过的。”
“未几很多,刚好十一斤。”
骂老板罗建业吗?人家跟你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的,你也没跟人家通腿,人家凭啥汲引你,凭啥给你一个大把捞钱的肥缺,你凭啥骂人家?
裘乾说:“吊颈不夺绳,喝药不夺瓶。你想喝农药,我帮你选啊,咱家不是有个门市嘛,钥匙你也有,随便拿去。我奉告你,胡珏,有一种农药叫百草枯,比丹顶红还毒,喝下去没有任何解药。你要至心想死,就喝百草枯吧。男人中年有三件丧事值得道贺,第一升官,第二发财,第三死老婆。我也是奔四的男人了,看来,我要提早放鞭炮咯。”
“不卖就不卖!”
这骄阳炎炎的大中午,谁去浇花,有弊端啊?成品收买点老板心烦这个打扮像个有钱人倒是斤斤计算话说得都有一箩筐的女人,再被她这么一呛,明显火气捺不住了,说道:“别说这才十块八块钱的东西,就是一百一千我也不奇怪!你找好主家卖去吧,他们若不盲眼就买你这几斤褴褛,真当是黄金呀。”
嘴上这么说,袁茵的内心倒是非常伤恼。人常说水至清则无鱼,好歹她也是个企业团支部书记,靠卖报纸刮点油水,这他妈的也太寒伧人了,幸亏罗建业还说吻牌公司像个大草垛,随便伸手,好处就能扯下一把,扯吧,扯被套子还是扯淡?都是哪些人扯的呀?供应口、后勤部的吧?办公室主任也可,归正她袁茵没有油水可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