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只是有点疼。”牧飞星说。
牧飞星叫人拿了一套针灸用的银针来,选了最细的一根,切开四瓣,用此中一瓣烤红消毒,然后刺出来陈晓琳的小腿里,把内里残留的刺青颜料挑了出来。
“李辉?有照片吗?”牧飞星问。
“没有。”陈晓琳摇点头,“他身材不高,老是带着口罩,不如何说话,身上满是纹身,纹满了各种图案,就仿佛逃狱阿谁配角一样。”
“废话,我不是奉告你摔过吗。”陈晓琳说。
“真的吗,那太好了!”陈晓琳把脚放在加湿器面前吹,公然一点感受都没有,“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神医呢!”
牧飞星把手伸畴昔,迅雷不及掩耳在陈晓琳小腿上一捏,把那块郁结的生命能量捏散,“现在呢?”
“这要如何清?内里已经完整看不到了啊。”陈晓琳看着本身的小腿说,“莫非要切开?那还是算了吧,我就是有点不舒畅,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还能想起纹身徒弟的任何动静吗?”牧飞星问。
“没有吧,就是纹身的时候有些疼。”陈晓琳说。
“我明白该如何治了。”牧飞星说,“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