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凤还是板着脸,内心顺多了,但还是要经验一下:“别说家里另有钱,就是你们本身的私房,也没动过,如何就到了要你出去唱戏赢利的境地?”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再想想到了北平后,她真的是做甚么就吃甚么,一句牢骚都没有,舒玉凤内心舒畅多了,又念着没了的书杨,话音儿也软了:“坐吃山空的确不可,男人不在家,我们就得顶事儿,老四先歇歇,明天我们和金枝、文喜媳妇她们筹议筹议,这日子不能胡涂着过。”
柳金娥顺口接了一句:“大姐就是心软……”话说一半儿,被舒玉凤一眼扫过来,本身也认识到这话不该,薄唇一抿,后半句就咽了归去。
沈秀英噙着笑,放下茶杯道:“大姐,论起当家主事,我这老四还真就是老四,姐姐们都在我前头。这回我们仓促忙忙逃命逃到这儿的,带了多少东西看那几个承担就晓得。如果就我们姐儿几个,紧巴点儿这些也够了,可老长幼小另有几十口靠过来,我们这点儿东西能撑多久?”
最上面就是何婉芝方才放出来、被舒玉凤回绝的东西,一看就晓得应当是这会儿的存单,林书兰拿在手里,目标是要看清楚那上面的数额有多少,趁便也长了点儿知识:本来中国银行这会儿就有了啊!
“大姐,我不是当家人,可我估摸着,你手里的现钱儿也差未几了。两位白叟的丧事把能动的都变更了,我们到了这儿,家里的财产希冀不上,上高低下这么多人丁,过得再简朴,破钞也大,总不能今后就靠着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