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大嫂、二嫂、大姐、二姐、你们都在啊,忙甚么呐,我给你们搭把手。”林书兰不得不挨个打号召,谁让她比人家小呢。
“不可,你伤的那是脑筋,看着是好了,可不能粗心,这方剂老七叔都说好,你就结壮的吃吧。”文喜媳妇当然不肯,这方剂还是当年她用过的呢,补身子最实惠了。
郑文芝哭了,白金枝搂着她的肩膀,眼泪也是噼哩叭啦的掉。舒玉凤红着眼圈,渐渐地说着家里这段时候的环境。夜里声音传得远,三小我再难受也只能压着音量,不敢哭个痛快。
原定要第二天上午才到的郑文芝,这天夜里两点多进了家门,把几家子人吓了一跳。林书兰被何婉芝唤醒,赶到舒玉凤那边的时候,女人们已经全在那了。另有大些的孩子们,郑文喜的两个女儿宝珍宝珠,白金枝的小儿子白继宗,陈家垂教员的镇海平海,老二家的东海北海,老三家的春海秋海冬海,老四家的文海。
这两个多月,郑文芝都在路上驰驱,从关中到东北奔丧,回到关中再奔西南,西南再返关中,一口气没歇又奔了华北,连着跑这么远的路,郑文芝是真累着了,林书兰畴昔的时候,她还在睡。舒玉凤一边陪着,让林书兰先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