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饶点点头。
然后到了第二个房间, 内里的男人又在反复这个‘做朋友’的聘请。比及查完整排房间, 已经不晓得被问了多少次了。年青的办理叹了一口气,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究竟上, 他在两天前才穿越到这具身材上的,这具身材的原主,就是死在一个‘朋友’的床上,他过来的时候,阿谁俄国佬正躺在他的身边。
又是他!
温饶对他没甚么印象,以是他先等对方开口,“我吗?我帮尼克代班,他有些事出去了。”
“有好处吗?”
男人左顾右盼一会,然后俄然靠近,“能帮我个忙吗,温?”
“去吧去吧。”
当然,这一次也是。重伤的人被送去了大夫那边,诺曼被几个办理押送回到了房间里。被留下清理现场的温饶和另一个一样不利的办理一起感喟。
一点有效信息都得不到的办理,气的跳脚,但是又不敢对这个男人脱手。要晓得,他的身份目前是个谜,而这里只是个不如何正规的收留所,如果此次没有充足的证据把他移交到正规的机构中,从这里出去,他抨击起来谁也吃不消。
温饶深觉得然的点头。
温饶从口袋里把那张纸取出来,然后团成一团丢了出来,做完这统统他筹办分开,但一向坐在床上的诺曼,却开口叫住了他。
“你想要甚么好处?”对方反问。
“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