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女人用甚么体例撩他,顾琰都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斐思怡给客人倒酒水时,不免会遭受咸猪手,就比如现在一个油头大脸的男人,正偷偷伸向她白净颀长的大腿。
酒吧的大厅一片灯红酒绿,调到最大的声响震耳欲聋,扭转灯投射出五颜十色的光,舞池扭动的男女簇拥在一起,喧闹中弥散着浓烈的烟味,呛得斐思怡咳嗽不止。
寸头男一伸手拦住她:“别这么快走啊,我爸是这家酒吧的股东,你在这做事可要知分寸。”
工头笑嘻嘻地说:“当然。”
寸头男喝完后,才发明喝下的红酒,是之前斐思怡喝的那杯,顿时神采发青。
见寸头男神采不悦,工头从速说:“对对对,只喝一杯。”
寸头男他们见到斐思怡,哈哈大笑:“哟,妹子又来了。”
寸头男取了杯空的玻璃杯,猫着腰倾倒葡萄酒时,偷偷往里头丢了颗白药丸。药丸落进酒水没半晌,当即熔化洁净。
u型的长沙发坐着多少个公子哥,左拥右抱的美女都是花枝招展,明灭的灯光充满着含混的气味。
粗陋的换衣间内,斐思怡涂抹上口红,照着镜子抿了抿唇,想着把妆容化得更浓艳叼,最好让亲妈也认不出来。
她含混地撑开一只眼皮,竟瞧见一个下身围着浴巾的男人,上半身不着片缕的从浴室走出,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固结在他健壮精干的胸膛。
“给你这个门生经验,今后不要这么纯真。”他指尖像操琴般小扣驾驶盘,考虑地呢喃道,“穿成这副模样,该不该将你送回宿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