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亨不屑道:“他固然有官身,但只是个虚衔。除了能领一份俸禄外,没资格去衙门里当官。闲时候天然多,常日里没事就上街凌辱强大。”
寇季恍然。
人群中。
张成攥紧手里的剪刀,吼怒道:“你毁我们铺子,扣我们租钱,不赔钱,就想赶我们走,天下哪有这类事理。”
“你很怕他?”
锦衣青年不屑的道:“在这汴都城,爷说的话,就是事理。”
在秦川布行的一侧,他看到了大东米行。
铺子里的布料给人扔的满地都是。
小了很多。
寇季出声禁止了张成,张成势头一弱,被刘从德狗腿子瞅准了机遇,逮住就是一顿打。
寇季沉声说了一句,看着两个青皮地痞又道:“谁先带我到秦川布行,我就再赏一两。”
寇季眼中的大东米行的面积,较着跟房契、地契中不否。
他刚才一向躲在秦川布行后院,躲了好久,终究忍不住跑了出来。
“没想到另有个小的……小的也别放过!”
刘亨咬牙点头道:“我亲哥……刘从德。”
秦川布行被砸了。
青皮地痞干巴巴一笑,“小人感觉,那些人应当是去肇事的。”
“秦川布行是从大东米行分租的……”
寇季大喊了一声,冲了出去。
张成听到这话,双眼刹时充血,他将娘子护在身后,攥紧了手里的剪刀,筹办血拼。
刘从德的狗腿子们不但在打张成,还分润出了七八人,去打其别人。
寇季心头一跳,面色一沉,“赏他一两银子……”
“爹爹,娘亲……”
张成手持着一把剪刀,站在妇人面前。
寇季暴喝一声。
“快快快,护着爷,给爷弄死他们!”
刘从德吓了一跳,惊叫着。
狗腿子们抄起了棍棒,冲了上去。
刹时就有两根棍子抽在了他身上。
现在,爷要赶你们走,你们就得给爷乖乖滚蛋。”
寇季点点头,道:“本日怕是要跟你哥对上了?”
有两个持棍的狗腿子,向寇季扑了过来。
张成听到了寇季的呼喊,脚下一顿。
“狗日的!孩子也打!”
寇季却顾不得管他们,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狗日的提着棍子走向了张成的儿子。
那是张成的儿子。
带路的青皮地痞说的没错,他最早带过来的那一拨人,公然是来肇事的。
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四哥?!”
他也顾不得去惊骇他的兄长,冲上前抡着拳头就去打那些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