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楼的晨钟缓缓响起。
款式是宫殿的款式,安插倒是道观的安插。
赵恒这才笑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
“呸!”
剩下的官员们,只能守在殿外,等候传唤。
除了内庭,枢密院,三司,三衙,六部,御史台,大理寺,鸿胪寺等各部主官外,独一一小部分的皇亲国戚,以及爵位在侯爵以上的勋贵,才有资格进入殿内。
跟着他几次侧头,帽子有些倾斜。
顿了顿,丁谓又道:“只是臣这么做,老是被人曲解,骂臣哗众取宠,希合圣意。乃至另有人当场行凶,殴打臣……”
李迪啐了一口,回骂道:“打的就是你这个奸佞,下此再让我撞见你大放厥词,就打死你。”
他现在独一的但愿和期盼,就是但愿接下来落到他身上的棍子能够打轻一点。
寇准瞥了丁谓一眼,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毫不客气的开口骂道:“哗众取宠,小人也。”
李迪是寇准的故交,寇准在朝的时候,他一向以寇准马首是瞻,寇准开口,他也得给几分面子。
“官家口谕,着玉清昭应宫议事。”
文武百官齐施三拜九叩大礼。
丁谓固然权倾朝野,但在朝野高低的声望却比不上寇准。
让人称奇的是,守在宫殿门口的,不是御前卫的侍卫,而是一个个身穿道袍的道人。
并且寇准还是宰执,内庭首级,比他高一头。
丁谓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是在抱怨官家识人不明?”
“多谢官家。”
百官再喝。
一座庞大的道观式宫殿。
旁人的朝笏不是玉制的就是竹制的,唯独他的朝笏是一整块的镔铁锭。
丁谓躲过了朝笏的攻击,又惊又怒,他指着李迪破口痛骂,“好你个李迪,众目睽睽下行凶,你这是在鄙视官家、鄙视国法。”
听到这话,李迪恼了,“你这个希合上旨的馋臣,安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丁谓恶狠狠的瞪着李迪,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吴贤就在此列。
周怀正入了殿内今后,走到了赵恒身侧,躬身站着,高呼。
丁谓见此,瞳孔一缩,闭上了嘴。
赵恒笑了,慈眉善目标像是个神仙,他抬抬手,“圣躬安。”
赵恒高居在殿中的御座上。
李迪一听这话更恼了,他目光凶恶的盯着丁谓,也不说话,扬手丢出了朝笏。
文武百官们主动分红了两列,跟从着周怀正进入到了玉清昭应宫。
关头时候,还是寇准镇得住。
百官们作揖见礼过后,才缓缓起家。
他又跑到了丁府门口叩见,丁谓直接让人把他叉出了丁府地点的街道,丢到了街口。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