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璋仍然听的很当真,因为他晓得赵祯并不需求他提甚么建议,而是需求本身参与出去,为他分担一些压力就充足了。
李璋也没有回绝,当下跟着赵祯再一次进到垂拱殿,固然五年没来,但这里仿佛并没有甚么太大的窜改,只是当他看到赵祯书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时,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不过自从打下来燕云后,这条大运河的运输量也是大增,毕竟运河的北端本来就深切燕云,只不过在辽境内的运河因为年久失修,使得运河的运输量大受影响,导致运河经常呈现堵塞的环境,现在连军队的后勤都遭到影响,这让他也非常恼火。
跟着赵祯的叮咛,内侍立即将书案上的奏折抱了下去,当然另有一些极其首要的奏折留下,这些也只要赵祯才气措置,不过比拟之前堆积如山的模样,这些奏折却底子微不敷道。
不过就在这时,俄然只见一个内侍快步跑了出去,赵祯正在气头上,刚想开口怒斥,却没想到内侍开口禀报导:“启禀陛下,定北侯求见!”
李璋跟着赵祯来到侧殿的沙盘前,只见此中一幅辽国舆图上,已经用小旌旗标示出两条出兵的线路,起点别离是镇州和古北口,并且上面还标注着兵员数量、行军线路等等。
“表哥你看,此次主将是曹俣的雄师,但先策动打击的倒是狄青的马队,他们将从镇州沿着驴胴河向东,以最快的速率威胁辽国上京,如果辽军构造兵力禁止,曹俣立即就会从古北口杀出,如果对方不禁止,那狄青就会转头攻打饶州,饶州是中京与上京之间的交通要道,只要占有了这里,就能堵截中京与上京的联络,从而使得中京没有退路……”
赵祯本想让人请李璋出去,但却又感觉不当,因而干脆就本身跑出去驱逐,只见李璋这时也站在垂拱殿外,当看到赵祯竟然亲身跑出来时,他也不由得笑道:“陛下如何以亲身出来了,难不成是在殿中太闷了吗?”
“如何运河又出题目了,这帮官员都是如何办事的,不晓得运河干系到此次战役的成败吗?”赵祯俄然将手中的奏折拍在桌子上肝火冲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