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眨眨眼睛,“你那日和二郎说了好一阵,就是在说这个?”
苏轼喃喃的道:“莫非某整日拉撒还能无益于国?”
赵顼心中焦心,“那你去通报一番。”
“官家,二大王说要生火烧水。”
“官人!”
下酒这玩意儿最是霸道,沈安吃的非常舒畅。
世人却在看着他。
赵颢从侧面的墙角那边钻了出来,一脸镇静的说道:“官家,贤人,这便是火药!”
沈安喝了一口,然后皱眉一饮而尽。
王雱此次主动喝了一杯酒,阴着脸道:“如果外人谋逆,官家定然会大怒,宰辅们也会吼怒,随即大索宫中,皇城司会倾巢而出,在都城四周巡查……可这些一样也无,那便是谋逆之人让官家说不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沈安。”
高滚滚一向在念叨这些。
婚事官点头,刚回身……
他现在想到的满是夺嫡的事儿。
仿佛是有些……嫌弃?
可你这一下却肇事了啊!
“这是火药啊!攻城略地的利器,杀人不眨眼的凶物,你如何就这么弄出来了,啊!你不怕死吗?你如果不谨慎……如何办?”
王雱想说话,沈安干咳一声,“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就消停些吧。”
以是赵颢今后的存在感会非常弱。
无耻!
“这是要做甚么?”
“此事与谋逆无关。”
可折克行就和喝水似的。
赵曙淡淡的道:“看着他,明日朕再来。”
赵曙冷冷的道:“肮脏也无妨。”
沈安苦着脸举杯。
不,有一个。
赵曙的脸上青色一闪而过。
这是要三堂会审吗?
这个人间唯有这个本领的……
“杂学另有很多。”沈安淡淡的道:“你们可信赖吗?一个国度为了获得火药,竟然勒令国中统统人家的厕所都归于国有。”
现在见沈安笃定,他不由恍然大悟,“但是你给二郎出了主张?可你是如何把火药弄出来的?那不成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