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晓得。”姚南飞装傻道。
“疼疼疼……”姚南飞喊了半天,见柳邕没有涓滴松脚的动静,便只得答复道:“俺叫姚南飞,就住在这里,无业。”
“呃……这不是惊骇皇城司吗……”姚南飞干咳一声,红着脸辩白道。
“都知……曹中官,这年初谁见到皇城司还不跑啊?”姚南飞都快哭出泪来了,说道。
“呵呵。”柳邕坏笑一声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姚南飞赶紧摇着脑袋答复道:“这位都知,俺但是良民啊!”
姚南飞感受脖子上一凉,明天被狗咬伤的处所还模糊作痛,内心不由得暗骂着,但嘴里还是告饶道:“别别别!曹中官我们有话好好说!”
未完待续……
姚南飞看到柳邕手上的腰牌,然后又瞄了一眼柳邕腰间挂着的长刀,先是大惊,然后二话不说就要逃窜,但是他忘了方才从茅房出来的时候比较仓猝,还没系好裤袋,刚跑了没两步,便踩着掉了下来的裤腿,绊倒在地,啃了一嘴的湿泥。
“我当然晓得你是谁!”柳邕翻了翻白眼,在内心吐槽道。但是这会却不能露馅,因而便尖着嗓子悠悠的说道:“谁叫你没事跑甚么?”
因而,柳邕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阴沉着脸取出腰间的腰牌对着姚南飞说道:
固然现在皇城司权势大不如前,但新皇即位方才七年,离先皇哲宗亲政也不过才十多年时候。在这之前,皇城司在旧党手中如同疯狗普通乱咬的场景,凡是年纪长些的东京人都影象犹新。就算当年年纪尚幼,在父辈的耳濡目染之下,也都如同身临其境普通。
“甚么时候返来?”
姚南飞被拆穿也不惶恐了。这一会他也想明白了,如果本身的事发,皇城司或者开封府要抓本身,定然不会只派这个年纪不大的内侍来的。既然不是来抓本身的,那又有甚么可骇的?因而姚南飞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筹办装死。
“快说!”柳邕拿着的长刀往姚南飞脖子上又杵了一分,凶巴巴的说道。
“唔,差点忘了闲事。”柳邕小声嘟囔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学着平话先生那样说道:“脚下何人?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