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死吧。”老头闻言,也未几说,起家便要拜别。
城南的一处背街冷巷,内里的院子多数破败,杂草丛生,四周的住民根基上都是贫苦的败落户,和广济仓那边一样,没有甚么油水,天然也就没有衙役情愿来这边“帮衬”了。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些城南“帮派”的堆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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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老子明天竟然栽倒了一个小娃娃手里。”姚南飞找了块洁净的布捂着脖子上被咬伤的伤口,一阵痛骂。
“哎呦——我的肚子!”姚南飞内心正发着狠,俄然肚子一阵难受,赶紧向茅房寻去。
“那狗应当没甚么病。”一旁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老头开口道:“谁家都不会养个害病的狗。”
“暮年曾应旧友所求,帮过几次忙,便给我了一块令牌,能够便利行事。”邓老贼耐着性子解释道。
“如何样?”柳邕见邓老贼将残纸片读了几遍后放下,赶紧问道。
不过柳邕还是假装信赖了的模样,然后难为的问道:“但是,我就算拿着腰牌人家也不会信啊……谁见过十一岁的皇城司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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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便十一了。唔,不对,再过几日便十三了。”柳邕掰着指头算了算说道。
“拉肚子吧?”柳邕不肯定的说道。
“骗鬼呢。”柳邕在内心暗自吐槽道。皇城司固然不比之前,可也是直属于官家的衙门,掌控着大内诸门,岂会随便给一个外人发放腰牌?这个事理连开封城内三岁小孩都晓得。
邓老贼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几岁开的蒙?”
还正让柳邕猜准了,忽感肚子不适的姚南飞刚从茅房出了,肚子里又传来一股难忍的痛意,不得不捂着肚子又钻进了茅房,只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的草纸,只能效仿者前人将一块还算光滑的石头当作厕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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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第二?那是不是另有第一?第一是谁啊?是不是比师父还要短长。”柳邕现在如同一个猎奇宝宝,题目一个接连一个。
“你给他吃了甚么?”邓老贼听完柳邕的论述,不由得猎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