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 四百五十五章 请行
……”月气候热了,看着通俗的夜空,杏儿说道:“天阶夜色凉如水,天上必然不热吧。”
一起感到惊诧,从沂州到高邮有多远哪,沿途又驻扎多少军队,厢兵与捕快,如何就让他们清闲安闲了一千多里路?
欧阳修进言道:“克日四方贼盗渐多,皆由国度素无御备,而官吏奖惩不可也。臣谓蛮夷者皮肤之患,尚可治。盗贼者腥心之疾,深可忧。朝廷终未当措置……―……今沂州军贼王伦,所过楚、泰等州,连骑扬旗,如履无人之境,而巡检、县尉反赴贼召,其衣甲、东西皆束手而归之,假令王伦周游江海之上,南掠闽广而断大岭,西入巴峡而窥两蜀,杀官吏,据城邑,谁为悍御者?此可谓亲信之大忧。为今计者,先先峻法律法律峻则人知所畏,自趋而击贼。请自今,贼所经州县夺衣甲,官吏并追官勒停巡检、县尉仍除名,勒参军自效,俟破贼日则许叙是……”
不但是王伦,另有这才是郑朗叫幸运的处所。余靖又进言道:“朝廷以是威制天下者执奖惩之柄也今天下至大而官吏弛事,细民聚而为盗贼,不能制止者,当奖惩不可……南京者,天子之别都也,贼入城斩关而出,解州、池州之贼不过十人,公开入城虏掠人户邓州之贼不满二十人,而数年不能获。又清平军贼入城作变,主者泣告而军使反闭门不肯出。所闻如此,而官吏皆未当重有惩罚,**贼盗衰息,何由而得?今京东贼大者五七十人,小者三二十人,桂阳监贼仅二百人,建昌军贼四百余人,到处烽起,而巡检县尉未知处以何罪……”
“西夏国力狭弱,不能颠覆我朝,但野心难改,眼下西夏据于契丹之逼,必与我朝约和,能够赢来长久的几年或者十几年战役光阴。约和,我朝必须用钱帛拉拢其心,再加上他们内部休生养息,十几后必会又来侵犯我朝。又不晓得会停止几年战役,反几次复,虽是疥癣之痛,可这个疥癣太大太深了,战役耐久,民不聊生,若再来一个大型灾害,陛下仁爱,民虽苦多不怨,盗贼难以成势。可陛下能包管后代子孙皆如陛下?表里交困,当时才是最伤最痛之时。至于欧阳修所说契丹之心,不成不防,也不成以夸大,谨防而己,不必停止大范围的练军与增兵,一是国度没有钱帛保持,二是不能让契丹人以为我朝有敌意。之以是扣问我朝与西夏人媾和事件,一是当初的商定,二是他们也想判定三国的情势与走向。契丹已经出错矣,臣担忧的不是契丹,而是北方更蛮横的鞑靼人与女真人,这些民族代替契丹,必将成为我朝最大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