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另有这类事儿?...”姜琅顿时傻眼了,再也不淡定了,也不喋喋不休跟小六讲大事理了......
大蜜斯这几日都是常常来的,陪他一起读书学习。姜琅虽是有些小聪明,但论对四书五经的了解,远不及从小接管老先生教诲的大蜜斯。以是他有疑问就就教“沈先生”,沈秋月也非常乐意给姜琅解惑,毕竟像他这么机灵多才的人,能低头谦虚就教实在是可贵......
李主簿看要和沈家搞僵了,也感觉不太好。毕竟刘都头刚和沈家主刚握手言和,现在拆台还太早了。但也不能便宜了姜琅,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因而捻着胡子奸笑道。
“是呀!”小六义愤填膺的道,“我去买肉,郑屠夫那肮脏货,就不是卖给我,还说甚么是刘大少爷的叮咛......”
昨夜打发走刘都头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沈家主叮嘱了姜琅几句,让他不要荒废了学业。并奉告让他避两天风头,给刘都头点儿面子,然后还跟本来一样,看好铺子就好,交代完便带着大蜜斯归去了。
“郑大壮!为何不卖我们茶食铺猪肉!?...”姜琅责问道。
姜琅非常猎奇刘都头得了甚么好处,但沈家主不说,他也不能问。毕竟有些事儿,不是他一个小小伴计能掺杂的。
肉行菜市位于江宁城的西侧,离茶食铺不远,走路一刻钟的时候便到了。凌晨时分恰是菜市最热烈的时候,两边摊位不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如果买不来肉包不了包子,茶食铺就得开张了。不消想就晓得是刘都头父子俩在背后拆台,这招釜底抽薪的战略可真够阴损的!
林老迈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手里的铁棒一点,便将郑大壮手里的刀拨飞了,又是顺手一棒将五大三粗的郑大壮,砸的向后退了几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姜公子这是何为?为何无端殴打我刘家家将!”刘俊楚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诘责道。
姜琅来到一个地段最好,铺面最大的肉铺前。只见一个大汉正赤着膀子,挥动手中的砍骨刀,正奋力剁着一块腿骨。这郑屠夫是刘都头的家将,办理着肉行的营运,别的肉铺都是仰人鼻息的。
来到账房中,细细的核算比来的账目流水,每天差未几都有几百贯摆布进账的。折腾这两个来月,茶食铺的账目上有几万贯,翻修酒楼差未几是够了。
铺子比来的买卖有下滑趋势,姜琅和张婶儿筹议以后,筹算再多推出几种口味的小笼包。
总之,二人琴瑟相和,志趣相投。用姜琅的内心话来讲就是,红袖添香,相得益彰。
既是将来岳丈的叮咛,姜琅必须的贯彻落实到底,在铺子里整整呆了一周的时候,都没有出门去。这段时候姜琅也没闲着,将四书五经都细细的复习了一遍。
“哼!我刘家的东西,想卖就卖。这光天化日之下,姜公子你还想明抢不成了?”刘俊楚盯着姜琅阴冷的双目,色厉内荏的道。
姜琅赶紧偷偷扯住林老迈,“明抢”传出去实在不好听,他也不想总给老丈人惹费事......
“刘俊楚这缺德玩意儿!看来他脸上的伤好了...”姜琅咬牙切齿的道。“走,我们一起去肉行看看!”带上小六,二人便向城西肉行走去。
一听这憨货说是他的肉,姜琅都气乐了,真是秀才碰到兵,没法讲事理了,直接吼道:“谁要你的肉,小爷要的是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