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六子出来后,老掌柜便朝着醉汉喊道小,小。”
白衫墨客嘲笑一声,抓起面前的那双筷子掷于六子脚下,哼道你尝尝吧。”
这时,老掌柜的听到六子的叫唤,仓猝走出来一看,见那醉汉正低着头,身子摇摇摆晃,嘴里不竭地喃喃自语。
“是是是!小的这就尝!”
河两岸,杨柳依依,阳光照在嫩绿的柳叶上,珠光翠色,像被水泼过了一样,煞是都雅。
“哦哦哦!”
六子见到此景象,顿时感觉好气又好笑,又叫了几声,见连点反应都没有,便回到柜上,朝着老掌柜说道还在睡呢。”
“砰!”
六子摆布望了望,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一脸笑容,他也想忙,但是那也得有的忙啊!
老掌柜的朝着门口扬了扬头,小声道你去看看那醉汉走了没有?大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仅仅是一门之隔,不同竟是如此之大,不免不让人感到猎奇。
那醉汉嘴里梦话了两声,然后把头转向墙角那边。
忙?
那白衫墨客不等六子把话说完,俄然猛地一拍桌子,倏然起家,满脸怒容,指着桌上的那三碗菜,道好你个酒保,竟敢戏弄本大爷,我且问你,你给我们上的是些甚?”
比及他们下楼后,六子才实在松了一口气,怔怔望着桌上的那三碗菜,叹道这下好了,全都走了。”
此时,在醉仙居正门左边的屋檐下,正趴着一名醉汉,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因为比来烽火四起,流亡到这里的灾黎也是与日俱增,以是过往的行人对此已经见惯不怪了,最多也就是对那醉汉的穿戴感到那么一丝的猎奇。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醉汉,每次把喝的酩酊酣醉,醒来后,又跟疯子似的,见人就问“明天是几月几号?这是那里?”比及别人奉告他后,他又显得非常的失落,然后又猖獗的要酒喝。
六子在老掌柜的武力震慑下,有气有力的应了一声,拉拢着脑袋,走到那醉汉身前,蹲了下去,悄悄的用手推了推那醉汉,叫道哎哎哎,死了没有?”
白衫墨客一听,感觉此话也不无事理,他好歹也是一读书人,竟然跟一个酒保较努力来,实在是有**份!拱手道少观兄所言甚是。”说罢长袖一甩,便和那青衫墨客一起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