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揭开锅的取饭的时候,只听得他家大门霹雷一声,就被撞了开来,叶言赶紧跑到院子里一瞧,只见一个油腻肥胖,盛饰艳抹的肥婆娘冲了出去。
闻听这话,苏氏的心中也是明白了些许,神采上多少有些讨厌,正要开口打住,王婆却自顾喋喋不休,容不得她插上半句。
苏氏迷惑的问道:“您老可真会谈笑,言儿的病才刚好,我又接着病倒,现在家中遭成一团,不知这喜从何来?”
叶言丈二的和尚摸不找脑筋,他明天不是去当铺卖簪了么,本来就是他娘亲叮咛的啊?
王婆眉开眼笑,一脸的老褶,再加上肥胖的原因,恶心至极,王婆道:“叶家娘子不消耗事了,老身本日来给你家道贺的。”
苏氏的心中格登一下,脸面上不痛不痒的说道:“还是王妈妈对我们孤儿寡母这么体贴,不过我前些日子卧病的时候,怎没见您老来呢?”
话音未落,苏氏早已是气的浑身颤栗,任凭王婆还在喋喋不休,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
“我可听人说了,你在金水桥和人打斗,还差点掉进河里,初春的天,你的病才方才好,就要瞎折腾了是不是!”
说到这里,王婆又止住话,卖起了关子。
叶言认得这个胖婆娘,本来是南城河子口做嘴皮买卖的红娘王婆。
公然,苏氏上前就拎着叶言的耳朵,大声痛斥道:小小的年纪我让你不学好,教你勤奋读书,你却整天想三想四,到处惹事生非,你在内里出了事儿,叫娘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爹。”
叶言一起上和林小七打打闹闹的回到了家中,进门一看,他娘亲苏氏正拿着把扫帚立在屋前,神采拉的老长,一副要揍他的模样。
叶言在堂屋腹诽王婆本日为何而来,脚下也是有些磨蹭,这王婆常日里嫌贫爱富,实在的势利眼儿,平白无端来他家,准没功德。
苏氏正在屋里等着曹书案,见到王婆不请自来,内心多少有些不喜。
苏氏的心入彀较一番,也不答话。
苏氏抹了眼泪,说道:“过一会儿西城曹书案来我们家里谈诗稿的事情,你待会也在中间参详参详,别我前面卖了诗稿,你前面就说我卖贱了抱怨我,明天把代价谈妥了,明天你就拿着钱去书社,如果在如许混闹,看我不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