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子羽兄么!话说风兄你如何有空到我这儿来了?难怪我今儿早上起来的时候,听到院中树上喜鹊报春,本来是有高朋临门啊,别再屋外站着了,快出去喝杯热茶,我们俩人好好畅谈一番。”
中年儒士苦笑不已,朝着叶言拱手道:“年青人,你但是有甚么难事不成?我见你怀中紧紧抱着油布包裹,你如果有甚么困难,可否奉告一二,看你互助过我家孩儿的份上,或许我能帮衬一把也不无上可。”
中年儒士一时也语塞了,他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叶言的名字。
这边东坡书坊的矮胖伴计还要赶叶言走,中年儒士这才看清到了叶言的模样。
“哎,哎,清灵真是知书达理啊,不但模样生的更加姣美,心机更是聪明非常啊。”
中年儒士倒是呵呵一笑,道:“清灵,叶叔叔送你礼品,你就收着吧,若不然你叶叔叔还得登门拜访,那就不是一块玉佩喽。”
叶言拱手施礼道:“后生叶言,见过叶掌柜。”
“以是呀,爹爹本日您可要帮女儿问个精确了,女儿还想去找杨公子家中买个簪呢。”
转头又对着风清灵笑道:“清灵丫头,这块玉佩恰好与你的名字相配,就当图个好彩头吧。”
中年墨客闻声转头看向门外,此时门外立着两个少年,一个皮肤白净,一个面色略有发黄,道:“这是子羽兄的女儿,清灵么?哎呀呀,多年不见,现在小女娃都长这般大了!”
绝美少女自是不晓得叶言心中所想,摇手说道:“叶叔叔,这如何使得,这礼品太贵重了,清灵自不能收。”
叶言朝着绝色公子点了点头,抱着油布包裹正要拜别,中年儒士倒是俄然喝道:“你且慢走,方才听你说蔡司农三岁中了进士,也做不到文垂千古,你小小年纪,当真好大的口气啊!”
“哦?另有这事?”叶掌柜有些惊奇的多看了叶言一眼,见他穿着固然陈旧,但是非常得体,年纪不大,气质倒是不俗,禁不住有些喜好了,接着问道:“但是木子杨?”
中年儒士听到这话,神采顿时一滞,一股无言的酸楚和回想涌上心头,这统统被叶言看在了眼中,中年儒士的神情和眼神,很像是本身母亲思念父亲模样。
中年墨客言罢,从腰间扯出了一块白玉来,递给绝美少女,道:“本日不知高朋登门,我都没有筹办甚么,叶叔叔这里有一块玉佩,就当是叶叔叔的见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