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掌柜实在无语,本来心中还赞叹叶言的才学,却只听他嘴中不离银钱这等俗物,不由心中也是暴露了一些不满。
不太矮胖伴计不信邪,接着问道:“这第一题就算你过了,听好了,问文章故事的第八回第七段第五句话是何?”
一旁默不出声的风清灵听到这话的时候,俏脸上闪现了一抹怒意,她也是看出来了,这个矮胖伴计清楚就是用心找茬,伸出葱指戳了戳本身的爹爹,表示他白叟家帮叶言说说好话。
叶谈笑道:“傕乃移帝后车驾于郿坞,使侄李暹监之,断绝内使,饮食不继,侍臣皆有饥色。”
那手里正握着纸稿对比的矮胖伴计,此时汗如雨下,惶恐不已,他倒是想挑弊端,但是叶言没有说错一个字,他连搭茬都做不到。
中年儒士闻听此言,冷哼一声,道:“就算你话多少对上几分,可莫要把文人看的如此陋劣,等你懂了甚么叫做风骨的时候,你就晓得甚么是竖子不敷与道了!”
不过叶言看着叶掌柜道:“叶掌柜也莫只顾着谈笑喝采了,谈诗论篇来日方长,本日晚生但是来卖钱的。”
风清灵闻听叶言赋诗一首,细细的考虑了这几句,轻声笑道:“你呀,就爱好夸大其词,别本身比作鲲鹏墨客,把别人比作井底之蛙,清楚是故意之举。”
中年儒士更是忍不住赞叹道:“公然是奇才也,小小年纪怪不得敢说不把蔡司农放在眼里的话,口出大言的好啊。”
中年儒士和叶掌柜听了风清灵的点评以后,也是哈哈大笑不已,不过对于叶言能够顺口拈来的一句诗,倒是更加诧异了起来。
“一日,关、张不在,玄德正在后园浇菜,许褚、张辽引数十人入园中曰:丞相有命,请使君便行。”
中年儒士气哄哄的喝道:“说吧!”
叶掌柜一愣,看了一眼双腿颤抖,脸冒虚汗,浑身颤抖的矮胖伴计,迷惑的笑问道:“哦?那真要说来听听了。”
“第...”
不过还没等中年儒士开口说话,叶言倒是抢先说道:“好,就依你,我看别人考问我你也不放心,不如你来考问吧!”
不等叶掌柜开口,中年儒士倒是怒了,喝道:“才学之事,不过就是为了让文明传承下去,你倒好,除了卖钱还是卖钱,你如有甚困难之处,大不了和我等说与,仨瓜俩枣供你学业有成,何尝不成!”
或许真的是急着用钱也说不定,若不然如何会舍得将如此千古诗词文篇拿出来售卖,叶掌柜的心中又有了怜悯之意。
矮胖伴计听到叶言背完,一副蛤蟆眸子都快落在了纸稿上,一字一字的细心比较一番话,叶言背诵的竟然是一字不差,也是让他吃了一惊。
叶言沉着的说道:“晚生有一事不知,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谈笑道:“卓大怒,叱布曰:“汝敢戏吾爱姬耶!”唤摆布逐出,此后不准入堂。”
矮胖伴计再次细心的比较以后,竟然又被叶言一次不差的答对了,不由暴躁起来,道:“第十三回第五段第三句?”
明显,中年儒士心中是真的动了气,一把拽过风清灵,这便不筹算理睬叶言了。
叶言所作的这首诗当真是即兴阐扬出来的,锋芒也是直指矮胖伴计连翻对本身无礼挖苦的讽刺。
叶言点头晃脑,朗朗而出,声音若洪钟大吕,字字珠玑。
“第二十一回第三段第一句?”
“好了,你不消再问了,我信是他所作!”还未比及矮胖伴计在问出下句话的时候,叶掌柜不耐烦的打断了矮胖伴计的话,说道。
风清灵在一旁听罢,这才是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悄悄责怪道:“这家伙除了爱好装腔作势外,还是挺短长的。”